“請進!”
伴隨著吱呀一聲,一張瘦長的‘馬臉’探進了門內,有些諂媚的問道:“林科長,這會沒忙著吧?”
“大茂哥?快請進。”
林宗軒熱情的把許大茂迎了進來,親自拿出茶缸倒好熱水,請他一起坐了下來。
兩人寒暄了一會後,林宗軒見許大茂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調侃道:“大茂哥好久沒來我辦公室坐坐了,今天這是有事?”
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林宗軒和劉海忠不和,他現在和劉海忠幾乎是穿一條褲子的,哪敢和林走的近。
不過今天這事確實需要他親自來一趟,只能帶著些討好意味的說道:“你工作這麼忙,我哪敢天天過來,今天確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說著,許大茂從懷裡掏出一張紅色的信紙,遞給林宗軒。
“請柬?”
林宗軒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大茂,照著信紙默唸了一下。
“謹於公曆1966年*月*日於紅星四合院前院院口處舉行婚禮,下午*時恭候入席,許大茂,於海棠敬備薄酌恭候光臨。”
“於海棠?”
林宗軒頓時‘大吃一驚’,小聲問道:“大茂哥,是於海棠,不是秦京茹?”
許大茂神色不太自然的說道:“別聽院裡的人瞎說,我和秦京茹沒什麼,她一個村姑怎麼配得上我。”
“可是,,,”
林宗軒斟酌了一番,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大茂哥,我有些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可是不說出來吧,又對不起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
許大茂見林宗軒一臉擔心的樣子,心裡也有些突突,著急的問道:“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咱倆這關係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林宗軒組織了一下語言,誠懇的說道:“大茂哥,我在院裡聽到一個傳聞,說是劉海忠有心想要於海棠當他的二兒媳婦,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現在要娶於海棠,不等於截胡嗎?”
說罷,他又有些害怕的補充了一句:“以劉組長現在的勢頭,咱們可惹不起啊!”
“嗨,原來是這事。”
許大茂如釋重負的擺了擺手說道:“我還當有什麼沒想到的呢,你放心,劉組長那邊我早就說過了,他也同意的。”
“不見得吧?”
林宗軒看了看許大茂,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以前覺得劉海忠和一大爺有那麼大的仇嗎?還不是一找到機會就把他家抄了。
萬一哪天人家看你不順眼了,也整你一回你怎麼辦?”
眼見許大茂被問的有些啞口無言,他又繼續說道:“再說了,就算劉組長不介意,劉光天能不介意?這奪妻之恨,在古代可是僅次於殺父之仇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剎那間,屋裡的氣氛就凝重了起來。
許大茂想著今天去送請柬卻被劉海忠以公事繁忙的理由拒絕出席,心裡頓時也有些七上八下的。
沉思了良久後,他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這婚不結了?”
“你這請柬都發出去了,就算你不結,劉家和於海棠也不可能結親了。”
林宗軒搖了搖頭,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在這裡也只是猜測而已,說不定劉組長是真的心胸寬廣,不介意呢?”
這話說的,別說許大茂了,隨便從方圓十里拉一個人都不信,現在院裡、廠裡誰不知道劉海忠睚眥必報,得勢不饒人。
許大茂頓時也沒心情喝茶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和林宗軒告了辭。
等到他走出辦公樓,臉色越來越白,直到看到劉海忠耀武揚威的帶著人把一個以前和他吵過架的工友架到公示欄前,他的臉色又開始越來越黑。
最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