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的,寒風凜冽,家家戶戶都在家裡吃著團圓飯,外面自然沒有幾個人,顯得格外的安靜。
突然間,一陣奔跑聲和喘氣聲傳到了巷子裡,震得屋簷上的雪花紛紛飄散。
“停!”
閻解放氣喘吁吁的停下了腳步,對著在後面緊追不捨的傻柱喊道:“傻柱,我們手裡現在有你爸的把柄,你要是能談就停下好好說話!”
“就,就是。”
閻解曠累的直接癱倒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嚷嚷道:“傻柱,現在是新時代,你別老是動不動就動手,信不信我們把你爸和你一起送進去,哎,哎,輕點輕點,腰要折了!”
閻解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趕到的傻柱一把撈了起來,接著就是一套摔跤的連招,一隻手別住胳膊,另一隻手緊緊的鎖住他的喉嚨。
傻柱困住閻老三的同時,用眼神斜睨著在一邊戰戰慄慄的閻老二,嘲諷的說道:“要送你就趕緊送,別光會嘴上說,我告訴你,這大年夜的你們哥倆這頓打是怎麼少不了。”
閻解放咬著牙說道:“傻柱,我們手裡確實有你爸的把柄,你把我弟弟放開,咱們慢慢說。”
傻柱看著閻解放這副言之鑿鑿的樣子,心裡不禁升起了狐疑,手上不自覺的就鬆了勁。
閻解曠連忙掙脫開來,氣呼呼的說道:“傻柱,你們家大難臨頭了還想著欺負人呢!”
“我這是欺負人嗎?我這是欺負的畜生!”傻柱咬著牙說道:“大過年的,你們硬是把一個老畜,,,老頭送到我家裡來,變著法的給我找不自在,我不打你們打誰?”
閻解放有些心虛的說道:“這話怎麼說的,我們不是恰巧碰到你爸了嗎,見他可憐就給你送回來了,讓你儘儘孝心啊。”
傻柱打斷他的話,不耐煩的說道:“別廢話了,有啥話趕緊說。”
閻解放聞言不再囉嗦,神色也變得認真了許多,“傻柱,你知道你爸犯罪了嗎?”
“他一個路都走不好的老頭能犯什麼罪?”
“那可多了,我給你掰扯掰扯。”閻解成伸出三根手指,解釋道:“這第一呢,就是遺棄罪,你爸走的時候,你妹妹還不到10歲吧,這事建國前沒人追究,建國後可就不一樣了,你爸有義務把你們兩個都撫養長大。”
傻柱眼神一凝,立刻嚷嚷道:“他沒遺棄啊,不還留著我看著雨水嗎?”
“傻柱,我說你是真不懂啊,就算沒人追究,我們直接舉報到婦聯去都夠他受老大罪了。”
閻解放有些得意的說道:“除了遺棄罪,還有流氓罪呢,你還不知道吧,你那爛了心眼的爹和你‘後媽’根本就沒結婚,他就是個拉幫套的!”
傻柱皺緊了眉頭,看得閻解放兩人一陣心虛。
他們其實也不太懂,原本只是想噁心噁心傻柱,可在來紅星四合院之前,一位‘高人’找到了他們,這個主意還是‘高人’給他們起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瞞過傻柱。
“還有第三條呢?”傻柱回過神來,鬱悶的問道。
閻家兄弟同時鬆了一口氣,這回,閻解曠搶先說道:“傻柱,你爸當年仗著和廠領導關係好,讓你頂了崗,可是他那時候才四十多歲,根本就不符合退休條件,我們現在舉報上去,你連工作都保不住!”
閻家兄弟說完後,傻柱就陷入了沉思中,臉色一會黑一會白的,時而猙獰時而糾結,看的他們心驚膽顫的。
這傻柱子不會是準備滅口吧。
半晌後,傻柱抬起頭,嗓音沙啞的說道:“你們費這麼大心思,不就是為了要錢嗎?說吧,要多少?”
他也能聽出,閻家兄弟的話有多虛,當年何大清跑走時才剛建國,很多制度、律法不像現在這麼完善,有些事就是糊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