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琳兒原本是海安的難民,幾個月前,海盜突然出現在整個海安三大區的外圍區。
活躍洋。
那裡便是她的故鄉,也是她生命悲傷的開始,海盜來到入侵家鄉到處掠奪,謀財害命的事根本非常常有。
自己的家鄉也只是一個小地方,屬於海海的最邊緣,就算是被海盜佔領了,海安的政府以及海警們都不會發覺到。
所以這裡就是海盜下手的第一個地區。
也正是她自己噩夢的開始。
母親,親戚朋友,全死於海盜之手。
故鄉也早已沒了。
只有自己的父親欣靈魂是唯一活下來的人,帶著自己的女兒,機緣巧合下,偷渡上了前往卡蘭達的貨船,由此來得到脫離海安。
但是自從到了這裡,跟落魄的乞丐並沒有多大差別,因為他們來到的是邊緣沒有管轄的地區,這裡沒有安全關在這裡管理,有的是嘲諷詆譭怒罵。
自己的父親甚至因為自己快要生日,想要早已懦弱了自己或許能夠開心點。
但也由此不知失蹤了,由此欣琳兒自己,反倒在那個邊緣地區不知哭了多久。
之後在尋找自己的父親的同時,迷失在了附近的克洛斯森林,還差點死於那些水靈手上。
“很可笑,你是這樣子覺的吧。”
克洛斯礦脈。
工廠的某個高地。
欣琳兒在一片有草處躺著,渾身算得上是勉強鬆懈了起來,望著山腳下的工廠,久久不能忘懷著思父,思鄉的情感。
“滴搭”
一滴眼淚不知道何時在自己眼角滑了下來,欣琳兒自覺的抹了抹,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是靜靜的自己思想著。
“你覺的?有沒有在嘲笑命運的不公,或者有想死的衝動。”
欣琳兒弱弱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回話。
耳邊不知傳來了加魯達的聲音。
加魯達那身軀龐大的身影出現,再加上自己頭部之類部位所獨有的鎧甲,不由讓人有股自然的心生崇拜感。
加魯達摸了摸一塊在手中攥著那一塊,自己的眼睛依舊在眯著,含笑道:“孩子,你在嘲笑命運的不公嗎?”
欣琳兒躺在草堆中,看到了加魯達的出現,弱弱的回道:“不,不是的,加魯達大叔。”
但無論是從聲音還是氣度方面,又好似一個天生的膽小鬼一樣,如果他是一個男生,可以說是一個欺負的物件,那你說可不可笑呢,一個女孩子也照樣能殺能剮。
至少在沒有法律的情況下,可以大膽做。
有法律的情況下,給你換個方式做就行了。
就像曾經那個壯漢一樣,誰管你是什麼,什麼背景,只要自己不夠硬,那就是不夠硬了。
加魯達緩緩點了點頭,也在一旁的石頭上坐著,看著這個面前這個懦弱又是可愛的小女孩,不由產生了一些憐愛之心。
於是開口問道。
“孩子,你知道,蝴蝶的生命週期是多少嗎?”
加魯達這沉聲的話語讓欣琳兒不由愣住了:“大叔,那……是多少?”
她自己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呀!怎麼可能這個問題的答案啊。
加魯達只是淡淡開口:“14天,蝴蝶的壽命週期只有14天,那你覺得他們算生命嗎?”
欣琳兒坐起身子,想了想,不怎麼確定的弱聲,但這聲音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吧。
“是的……。”
加魯達笑了,他自己的眼睛時常都是眯著的,而這時,這個問題也讓他也笑道:“是啊,都是生命,可是蝴蝶們為什麼只有14天呢?對於他們而言,這14天左右的生命,能做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