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蘭市的某個邊緣區,沒人經過大坑邊處,一名脖子帶血的少年跪倒在地上,臉上的平靜之色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的樣貌可以說是平平無奇,和路過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也更是一個滿大街都有的群眾臉。
他此刻的神情,也非常的平淡地正常,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更神奇的是,他就彷彿是沒有智商的白痴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切,真是沒用,下次要是再敢反抗,直接把你扔坑底下去。”
胖子男生和一個瘦子男生一同往這名少年身上狠踹了一腳,準確來說兩腳。
做完這些事情後這兩名男生才緩緩離去,還是不忘幸災樂禍地商討著剛才的清爽事蹟。
“那個名叫菜無語的小子,果然和名字一樣副實,反應速度還不錯,在後面打算給他偷踢來一下,你小子倒是被他拽到腿了,還被那小子給溜了兩把,最後還敢當做若無其事,想的倒挺美,無論是在學園裡,還是在學院外,都別想好過,就當是給你小子撐場子。”
那名體壯胖男生吐槽完,身旁那個瘦高個男生拍了兩下,讚許道。
“多謝老大罩著,以後咱繼續玩,反正我看那小子也沒什麼背景和本事,劍道天大人說的沒錯,這種廢物就不該蠻橫,就應該早日跪下。”
看起來瘦高個很有文采的男生平靜的附和道。
“哈哈哈,說的沒錯,走,咱們這就去喝兩杯,慶祝一下咱這美好的友誼。”
胖子男生笑著,二人手搭著背,一同揚長而去。
片刻後,那名跪在地上的少年起身,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並沒有多說什麼,彷彿就像是習慣了一樣。
只是平靜的回去了,但等他到了家門口時。
家很小,更沒有人,有的只是他自己。
平靜的開啟家裡的門鎖,沒有了任何的掙扎之色,後面在那裡踩跺腳的人湧了進去,將整個房子霸佔。
一聲聲的的拍打聲不斷響起,以及物品砸碎的聲音。
過來沒有多少片刻後,那幾個闖入房宅人出來,對著菜無語又是狠狠跺了一腳。
“記得在房子裡安排一些好東西,別天天都是這些破爛,真他媽晦氣。”
“哈哈哈哈,走,兄弟們,我們該回學校去上課啦!順便拜訪一下劍師兄。”
“走走走。”
男生靜悄悄的走進屋裡,那地上砸落在了地上的物品,並沒有多少惋惜,反倒盡數收拾。
這些被砸落的物品,基本上那些不值錢的,已經被縫縫補補很多次的。
然後自己坐在地上,不知道腦子裡在想著什麼。
這名男生名為菜無語,父母也是個懦夫,給了他這個懦夫的名字,然後匆忙去世。
沒有給他留下什麼。
留下的,只有這個名字所帶來的恥辱,以及隨時隨地都想死的悲痛。
那種找事的人沒有什麼原因,那是看你好欺負,也可能看你很醜,也可能看你很優秀,這都會成為他們的理由,但也沒有理由,他們又需要什麼理由呢?
他們要殺人,從來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這些人,則正是卡蘭達邊緣區域人。
卡蘭達的律法沒有束縛這裡,在這裡成為了一個黑道之地。
貝加塔的武德灌注這裡,洗注這裡,復甦這裡。
弄出來的卻是這種樣子。
這名少年已經算是精神病人了,自從在卡蘭學園內被淘汰了之後,哦不,應該說,從很久之前,就已經死了,並沒有在卡蘭學院中翻身,成為真正的出面人群。
是把它更加恥辱的釘在這個恥辱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