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物件有些還很眼熟。
按照黑麥的推斷,這筆記的主人實際上是江守直美——和皮斯科的汽車集團扯上了關係,用的還是他半熟不熟的暗號,她的身份終於得到確認:
是組織的一員,只不過沒有名氣,不是該注意的、獲得了代號的成員。
愛爾蘭非常迷茫,“你到底在說什麼?”
“還記得上次蘇格蘭中的詛咒麼,它解除的方法就是幫忙找出殺害江守淳的兇手,因為有些在意,我才會繼續調查。”沒想到偏偏是皮斯科。
愛爾蘭遲疑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我只是告訴你實情。”琴酒還真不在意對方信不信,“不過,既然和皮斯科有關,你讓他找機會和我見面,有的事要當面說才有用。”
“…從剛才我就想問了,你這種命令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
愛爾蘭的側重點比想象中要偏,“我暫時不說,皮斯科先生不是你的下屬啊,你這是對待為組織奉獻了大半生的老人的態度嗎?”
呵…
真搞笑。
皮斯科那傢伙都能為組織奉獻大半生了。
明明只是靠著組織的力量而成功的。[注]
不過,以目前皮斯科跟那位的親近度,就算是他也不會冒然露出敵意。
“我手上可能有他想要的東西,事關重要,你不如問問他的想法。”
愛爾蘭沒話可說,只有個小小的問題,“那件事你打算說出去了?”
之前可是被下了禁口令的,關於所謂的遊戲,他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主要是怕會有個大陰謀,非必要時刻,絕對不把其他人扯進來。
“不,我只是跟他討論下,關於受害者的一些疑問。”
如果涉及到了組織,事情就不會太簡單,在兇/殺案的背後,還有隱情。
愛爾蘭沒有拒絕的理由,並且他很清楚,皮斯科會愉快的照做。
雖然有點立場上的不和諧,但總體來說,琴酒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畢竟,這傢伙可是那一位的寵兒啊,正常人都不會去得罪他。
撇開琴酒和皮斯科的交談不說,愛爾蘭在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後,迫切地想要深挖所謂的遊戲。他要獲取下一輪的參與權,成為回答問題的人,還要故意回答錯誤,親自去拆穿琴酒的謊言。
為此,他特意在深夜裡,聯絡其他人,除琴酒以外。
其他人幾乎沒怎麼費力就答應了下來,唯一難搞的是蘇格蘭。
在聯絡前,他是猶豫的,畢竟聊天室裡的內容深入靈魂,他已經預設「蘇格蘭和琴酒有一腿」了——讓別人的緋聞物件和自己合作、一起欺瞞,怎麼想都是地獄級別的難度吧,何況那個人還是琴酒。
他是經常性看琴酒不順眼,但不可否認,琴酒的確比他厲害了一點點。
……不是指能力,單指在讓人移情別戀上。
至少,他和黑麥一點都不像,做不來替身。
但最終,還是決心勝利了,他忐忑地打出了電話,說明來意。
出乎意料的,蘇格蘭極其好說話:
“我可以哦。”
“…真的嗎?”
驚喜來得太快,總覺得會有陷阱。
“但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果然沒那麼簡單,愛爾蘭反而鬆了口氣,“你說說看。”
“我知道你們有個聊天室,我要加入。”
“……你居然知道?”愛爾蘭震驚。
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原來別人一直知情的感受!>r />
“很早就知道了。”
愛爾蘭遲疑著說:“可我不是管理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