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瓦多斯反過來安慰了一句,和伏特加組成了新的一組。
愛爾蘭經過考量過,選擇了沉默寡言的黑麥,“可以吧?”
比起明顯聽從琴酒吩咐的人,他當然要選個還不明確的。
黑麥挑了挑眉,多少有些驚訝,“可以。”
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對愛爾蘭總是針對琴酒的原因也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機會試探。
“那我…”波本視線掃過站在一塊的琴酒和蘇格蘭,“和龍舌蘭吧。”
琴酒心思百轉,卻不露分毫,“記住我說的。還有,不要逗留太久。”
一切準備就緒,所有人都衝到了樓上。
蘇格蘭落在了後面,不是很積極,“話說回來,我這衣服…”
琴酒看著低頭的小紅帽,還挺不理解的,“捨不得脫下來嗎?”
按理說,不是應該在懲罰結束的瞬間,立刻脫掉的嗎。
難道是穿了一次後,發現了新的世界?
“怎麼會!”蘇格蘭抬頭反駁,見琴酒只有玩笑的意思,心裡稍稍鬆了口氣,故作出無語的姿態,之後一臉凝重:“不是我不想脫,是脫不掉。”
果然,琴酒的表情也跟著變了,“脫不掉?”
隨口亂說的假設竟然成真了,他可不會因此欣喜,畢竟誰知道下一個女裝受害者是誰。
“嗯…”蘇格蘭這會兒還真的很憂愁,“它不會長在我身體上了吧?”
想到從此以後要和小紅帽為伴,有一種人生再無法見陽光的悲傷感。
琴酒沉默了一瞬,上前一步,伸手扯了扯小紅帽——
“疼啊——!”
蘇格蘭情不自禁跟著擺頭,忍痛驚呼時,下意識抓住了琴酒的手腕,禁止給自己造成多餘的傷害,“快放手!我感覺頭髮要被你扯掉了!!”
年輕男人最看重的東西,頭髮絕對要佔前面,少了一根都會難過的。
“我只動了帽子。”根本不可能扯到頭髮。琴酒皺眉,很好心地放開了手,退開半步審視著。
蘇格蘭摸了摸帽子,想到了各種可能性,只覺得未來無比慘淡,“不會真的要我頂著小紅帽的身份過一輩子吧?這絕對是個恐怖向的故事吧?”
只不過是抽牌失敗而已,為何要面臨如此可怕的懲罰!
“……”
一知半解的琴酒提供不了幫助,無法給予驚恐中的小紅帽絲毫安慰。
看著蘇格蘭悽慘、可憐的模樣,饒是頂級殺手的鐵石心腸也有些軟化了。
當然更多的是慶幸:幸好,不是我。
“像受到了詛咒一樣。”
否則,他還真不能如此刻這般,淡定地說著風涼話。
“我要怎麼辦?”蘇格蘭快瘋了,紳士風度艱難維持,委屈地求助。
琴酒沒好輕易下定論,安撫住蘇格蘭,“別緊張,你之後還要玩遊戲,不可能讓你一直維持這個狀態。它應該有時間限制,或者場地限制……”
語言的安撫顯然不足以讓蘇格蘭放下心。
“忍耐一下。”琴酒想了想,決定再次上手——
與其懷疑對方故作玄虛,不如親自上手試試真假。
懷抱著這樣樸實的想法,他讓蘇格蘭站好,審視了半天,決定先不管帽子,改從衣領入手,試試能不能扯開……
當戴著黑手套的雙手要扯住衣服時,蘇格蘭馬上聯想到了可怕的慘狀,驚恐地抱住了自己,“不行,太突然了,我沒做好準備!”
萬一真的跟面板黏在一塊了,那扯掉衣服豈不是要他脫掉一層皮!?
“怕什麼,很快就會過去了。”
除非你在撒謊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