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無比害怕。
“呵…”琴酒不知道波本經歷了怎樣的思路,但顯然,想要將一切歸咎於玩鬧、企圖為蘇格蘭解圍的效果,並不是很理想。
可能蘇格蘭本人都沒有意識到。
他當然不會好心提醒,事實上當他發現對話一直沒進展,便沒心思了。
“說說吧,在裡面有什麼收穫。”
正經事才是最重要的。
他可沒空把時間浪費在幾人之間無聊的交鋒上。
“啊…”
黑麥還是酷酷的站姿,適可而止的回到了重點,“的確有。”
他剛要詳細說明,忽然注意到保時捷車身太低,妨礙了他和琴酒視線交流——有些反應,要親眼見證,才能夠做出判斷。
往前跨了一步,拉開主駕駛那側的門坐了上去,將木盒子朝後交給琴酒,“它要我們填上兇手的名字,再放回保險櫃,其餘的不用管。呵,應該是後續有人來處理吧,這位不知道有多大能量的幕後人。”
“是嗎…”琴酒挑眉,瞬間領悟了黑麥的意思,勾起一抹淡笑,平靜的表面隱藏著如深淵一般的情緒,“真想見識一下,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黑麥淺淺勾起唇角,為彼此的默契,感到愉悅:“嗯。”
無非有兩種結果,要麼在現場抓到了人,要麼放人跑了。
前一條很容易,抓住人馬上審問,總能得到點資訊。
後一條,就看是他們的人觀察力強,還是敵方手段更高明瞭。
蘇格蘭被吸引了注意,同時還有點逃避的心理,”寫上答案就行了?”
一切都是由s小紅帽引起的,只要脫掉這身衣服,就能恢復了吧!
他迫不及待了。
不僅是自己,還希望波本也正常點。
“看樣子,是的。”黑麥給予肯定,“因為它寫下了要求。”
不是下一關的提示,而是肯定地說:可以解除了。
“這樣的話…”蘇格蘭皺了皺,語氣很微妙,“我之前的感覺沒錯——我們的確搶了警察或偵探的事做。”
“如果要做個關係圖,「遊戲」相當於中介,先接受了委託,再以解除懲罰的理由將任務派給我們。”黑麥說道。雖然以此調侃過波本,但不得不說,從整個過程來看,他們的確勞心費力、得不到半點好處。
蘇格蘭眨了眨眼,提出了比較在意的問題,“寫上兇手…會怎麼樣?”
黑麥輕笑了聲,“那隻能寫完以後才知道。”
「答案」由他們交給幕後,再由幕後交給委託人…那可就不太好了。
因為無法斷定委託人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是交給警方,還是自己動手?
波本深呼吸,被排除在外,有些失落感。
最主要的是——蘇格蘭竟然會避開他的目光。
這是非常不正常,從未有過的事。
但它切實發生了……
這比他親眼看見蘇格蘭投向琴酒的懷抱還要……
不,還是要少一點的。
那一幕簡直是他永久不想回憶的心理陰影。
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更重要的還是,儘快確認作用。
他從車頭繞過,在另一側副駕坐下,習慣性地關上了車門。
將伏特加一個人關在了外面。
伏特加:“……”
被排擠的感覺。
但他一點都不在乎。
一下子知道了太多,還沒有完全消化,他並不想進去湊熱鬧。
那裡面的可都是能上聊天室、被刷上千條討論的、話題中心人物啊!
他不配。
並且想跟基安蒂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