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但沒有必要。
琴酒實話實話,並沒有多少歉意,“我的答案是「不」。”
別忘了,他的目的是抓臥底,在沒有實際證據前,他誰也不相信。
普通
意料之中的、令人失望的答案。
蘇格蘭垮下臉,非常難過:“我以為,我是不一樣的。”
琴酒:“……”
無聊的基安蒂瞬間激動:來了,來了!
最期待的環節,它終於來了!!!
黑麥扯了扯嘴角,心想:不怪別人瞎編,蘇格蘭有時確實不對勁。
尤其是在面對琴酒時,總有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感覺。
“明明溝通得很好,我以為我們有了默契。”
完全沒在意他人的目光,蘇格蘭誠實地述說心中的感受。
當然,他不能怪琴酒,畢竟附加條件只有他本人知情。
琴酒沉默了幾秒,就事論事,“默契與信任無關。”
蘇格蘭嘆了口氣,失落地說:“好吧。”
“…………”
你怎麼茶裡茶氣的?
基安蒂很不理解,但不妨礙她看戲,“琴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問題,琴酒看向基安蒂,有種不妙的預感。
“人家那麼喜……信任你!”
你剛才分明要說「喜歡」吧?
在座的各位不知為何坐直了身體,阿飛發出微妙的聲音:“哦……”
琴酒瞪了眼基安蒂,再看其他人,“不是。”
阿飛已經進入了狀態,反問:“可是,也不是聽你說啊。”
俠客以一副嚴謹的姿態說:“沒錯,喜歡是一個人的事。”
“要是非要獲得許可才能喜歡,就不會有暗戀了。”reborn加了一句。
沢田綱吉左看右看,覺得有點跟不上節奏,但不妨礙他大為震驚。
原來……是這樣啊?
想不到讓他有好感(為數不多的善意)的人居然處在暗戀狀態。
蘇格蘭被迫接受同情,斜了眼基安蒂,“我不是那個意思,別誤會!”
“好吧,是我的問題。”基安蒂自覺失誤,“是我個人愛好。”
面對眾人的視線,她特別勉強地補充了一句:“他們是清白的。”
“……”
聽起來更像是掩飾了。
“…閉嘴吧,基安蒂。”琴酒只能用冷酷將氣氛圓回來。
“雖然我認可你的辦事能力,但離信賴,還差得遠呢。”
最後一句話是回答蘇格蘭的。
蘇格蘭:“……哦。”
剛剛還有很多話,現在已經忘記了,總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
黑麥哼了聲,決定看在同一個世界的份上,為兩個同伴遮掩,“其實我才覺得奇怪,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應該有資格談信賴吧?”
由於缺乏最重要的情報——琴酒不做人,沒有說過這些人的身份——他只能憑藉本能判定:大部分不是好人。小部分是那個叫沢田綱吉的孩子。
考慮到同隊同組的出現,那麼很可能跟他們一樣,是純黑組織。
一個純黑組織談論「信賴」,多少有點不合適。
畢竟在他的印象裡,純黑絕大多數是互相算計的,就算是他和波本、蘇格蘭之間,存在的信任度也不是很高。
所以,蘇格蘭的答案讓他很驚訝,甚至對自我印象產生了懷疑:
難道是他誤會了嗎,其實蘇格蘭內心特別柔軟?
那些疏離感只不過是錯覺?
還是說,沒有特指性,就算是隻有一個信任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