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說,比起尋找原因的腦力派工作,他更傾向於展現超高的技術水平。
波本審視了幾秒,忽然一笑,改口說:“那就先告訴琴酒吧。”
“我以為你會想要查清楚?”黑麥用之前波本的問題來反問。
“我和你不一樣,無論是案情還是其它,不弄清楚會睡不好覺的。”波本拿出手機,打算把已知的線索整理發給琴酒,“不過,你說的沒錯,這個時間點,能辦的事太少了……”
正好可以試試組織的情報網,是否真的有那麼有用。
黑麥不再說話,安靜地等待著。
呆滯了一分鐘,波本抬起頭,神色微妙,“琴酒忘記留號碼了。”
“……”
之前收到通知的號碼倒是有,但是不是琴酒的,還真不好說。
光懷疑沒有意義,波本利索地找出號碼,直接撥打了出去——
“嘟嘟嘟”,無人接聽。
“找後面的助手吧。”黑麥搖下了車窗,朝著後車做了一個手勢。
基安蒂:“……”
她們是在狙擊點多埋伏了一會兒,確認不會有問題,才回到車裡的。
本著不熟悉互不干擾的原則,儘管兩輛車距離不遠,也沒有上前去交流,但是現在,黑麥似乎要打破這樣的原則,甚至沒去管周圍安不安全,就用召喚小狗的方式騷/擾他們。
“黑麥是這麼討厭的人設麼,難怪蘇格蘭會選擇琴酒。”
科恩:“……”
現在已經預設蘇格蘭喜歡琴酒了嗎?
雖然蘇格蘭是gay讓人驚訝,但物件是琴酒或者琴酒是gay的可能性不大吧?
凌晨4:00
琴酒剛送走雪莉,車才開回杯戶酒店,就接到了科恩打來的電話。
“是波本要找你。”科恩一如既往,一句廢話都沒有。
“嗯。”琴酒這才想起,似乎忘記給波本一個聯絡方式了,不過這些都是小事。
波本接過電話,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以及委婉提出要情報組配合的請求。
“不行。”琴酒毫不客氣駁回了請求,“我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你們只能自己調查。”
哪怕與那位聯絡過、知道了些不太愉快的事,琴酒的任務中心依然沒有變:找臥底。
這就註定,他不會幾個懷疑物件面前,動用組織的情報部門的力量。
貼心地將條件放寬,“我不介意多等一等。”
反正受到小紅帽詛咒的人不是他。
總有人會著急的。
波本沉下眼,嘴上卻是帶笑的,“可是你要求明天要‘交卷’啊。”
“我偶爾會很好說話的,你不是說很難辦到嗎?“琴酒這樣回答。
波本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聽你的意思,好像我們該反思,能力不夠沒達到你的要求。”
琴酒笑了聲,說出了很多男人容易說出口的渣話,“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波本:“……”
“好了,你們是想繼續調查,還是回家睡大覺,我都沒意見。”琴酒翻臉無情,既然沒有更多的線索,廢話就沒有必要說了,“明天再約時間。”
“那麼,晚安。”波本微笑,並不糾纏,“明天見。”
“……”
將結束通話的手機還給科恩,波本看向了黑麥,“他這樣說了哦。”還結束通話了電話。
“哼……”
黑麥聽懂了琴酒的暗示:說著不在乎,實際上是希望他們能熬夜調查。
如果是平時,他沒有什麼意見,但是:
“留在現場的意義不大,除非找個理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