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停下腳步,盯著蘇格蘭的臉好幾秒,把個s小紅帽的正常青年看得心跳加速,非常不自在,才扯了抹別有深意的淺笑:
“算是吧……你會全力配合我的吧,蘇格蘭?”
癖好
車窗外,看似微笑的殺手,說著似在確認什麼的話語。
砰砰砰……
蘇格蘭的心拉響了警報,渾身細胞都在提出抗議:太危險了,快逃。
“你要怎樣的配合……”他本能地做出了類似無奈的反應,“話要說清楚才行呀,琴酒。”
明知道很危險,但他不能逃。
天真的小紅帽非常為難地說,“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死了。”
強硬的命令,不容反抗,只能用示弱來抗議。
他不期待琴酒會輕易放過他,但至少他有機會表達自己的想法。
正在思考些可怕事情的琴酒楞了一下,轉而回以令人寬心的安慰,“不會讓你莫名其妙死的。”
蘇格蘭抿了抿唇,“老實說,你這樣,我更害怕了。”
不會莫名其妙,那就是會找個理由呢,說到底關鍵還是在死不死。
“你想多了。”琴酒收起那些陰暗的想法,似乎將身體放得更輕鬆了些,往前走出兩步,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話語一併接上,“我沒有對你動手的理由……你不想知道這衣服為什麼扯不下來嗎?”
蘇格蘭的目光跟著他轉,思緒轉了幾個彎,最終是相安無事地笑了笑,故作幽默地開著玩笑,“不是詛咒嗎?何況,解決的辦法不都有了?”
琴酒懶得聽這種假惺惺的敷衍,直截了當地說:“我想送去研究所。”
意思很明顯:我要把你送去給別人研究,說不定能更快找到答案。
蘇格蘭的表情立刻變了,眼神中閃過寒光,冰冷且具有非凡的威懾力。
組織的研究所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沒有聽說過,卻也有所耳聞。
充當試驗品被送進去,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作為一個獲得了代號的成員,他有他的傲氣。
即使是琴酒,也不能強迫他做任何超出底線的事。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寧願死,也絕對不服從。
伏特加正要啟動車輛的手抖了抖,從後座飆起的殺氣讓他很驚訝,還有些不寒而慄。他下意識透過後視鏡看,本該天真可愛的小紅帽兇起來竟然不必餓狼弱……有一種童年被毀的微妙感。
琴酒勾起唇角,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他透過純黑車窗的倒影描摹著變樣的「小紅帽」,不僅笑意更加明顯,甚至還夾雜了一些微顫。
他在興奮。
想要撕咬的興奮。
他渴望能聞到血腥味。
“我說了彆著急,我不會傷害你。”只限於現在,以及將來確定不是叛徒的你。
殺手的語氣不慌不忙,彷彿沒有受到半點影響,“稍微相信我一次嘛。”
“……”
蘇格蘭渾身一震,緊接著洩氣了,“……別嚇我啊。”
可怕,太可怕了。
果然是能做到幹部級別的人。
明明是在恐/嚇,卻用著似笑非笑的語氣說本該溫柔的話語。
琴酒無聲笑了,伸手扯下嘴裡的香菸丟掉,“伏特加,去杯戶酒店。”
伏特加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應了一聲,一腳踩下油門。
“不是說研究所嗎?”被驚嚇到的蘇格蘭挺起胸膛,說不上有沒有賭氣的成分。
僅憑琴酒一句「相信我」是不夠的,他需要更多的承諾,以便準確分析出,是否應當接受。
琴酒不隱瞞,“要做點準備。”
好歹是組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