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研究超能力?恐怕會先被嚇一跳吧。
“那只有試了才知道。”
“……您看誰更合適?”
“不如先讓幾個人去試試吧。”
“……”你倒是聽我說啊!
就在琴酒想著是不是有人得罪boss了,還是遊戲裡有值得研究的東西時,那位已經做好了結束談話的準備,手指停在關機鍵上,“桌上的東西你可以拿走,我會讓其他人協助你,不過…我不希望這件事影響你太久。”
琴酒還沒有回答,通話就結束了,把他內心的鬱悶再次激了出來。
原本想要輕輕鬆鬆得到答案,誰知道聽完以後產生了更多的疑惑,很難不懷疑boss是不是故意的。以及這種以謎語來作答的方式,也讓他想到了貝爾摩德,再想到boss對貝爾摩德的關注,不難想到兩人近期有過交流。
可是,同意他的通話請求,卻那麼不乾脆,總是拖延。
想著這些,他走到主桌上,看見的是一個信封,面上有「k」的標誌。
與遊戲如出一轍。
…有一種峰迴路轉的感覺,這一趟也不是毫無收穫。
從別墅離開,因為對話比想象中要結束得快,預計要花費的時間還有很多剩餘。還不到八點,回酒店睡覺未免有點浪費,邊開車邊撥通了蘇格蘭的電話,今天中午時收到了「懲罰」的通知,可以考慮開始準備了。
接通第一時間,先無視沒用的問候,“你和波本在一起?”
“…沒有。”蘇格蘭隔了一會兒才回答,聽著那邊傳來的動靜,是特意走到了安靜的地方,“但黑麥在。”
黑麥…倒是沒有問題,可你們怎麼忽然親近了,波本被丟出去了嗎?
雖然不理解,但不妨礙琴酒感到愉快, “沒事,讓他聽聽吧。”
蘇格蘭沉默了下,說:“但是我已經走開了。”
“算了,反正要見面。”琴酒沒忘記正經事,雖然現在對波本有些排斥,但該做的任務可是一點都不能含糊,“不是想要我的裝備嗎,過來。”
同樣收到了通知的蘇格蘭早有預料,但想到能摸摸琴酒的武器庫,眼睛還是亮了,“好啊…我和黑麥嗎?”
也不知道琴酒和波本之間發生了什麼,最近總能從中感到彼此的敵意。
別真的是背地裡愛過吧,他可能有點接受不了。
琴酒本來想讓蘇格蘭把波本叫上,但想想沒必要親自給波本送福利,於是話到嘴邊堪堪改變,“我會通知其他人。”
意思是:你別管了,也別去給波本通風報信。
蘇格蘭還能說什麼呢,約好了地方,結束通話電話就麻溜地拉起黑麥跑了。
揹著吉他的搖滾青年黑麥探究地看著蘇格蘭,聽完了整個過程,他的想法是:好你個蘇格蘭,竟然要特意避開我,你和琴酒的電話能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嗎?以及,為什麼琴酒不打給我,我是個順帶嗎?
“不過,波本……”似乎比他要慘一點的樣子。
蘇格蘭嘆了口氣,跟著感慨,“希望只是誤會。”
黑麥眯了眯眼,殘忍地說:“你應該祈禱,只是感情糾紛。”
畢竟,感情問題還可以和平分手,頂多兩不相見,別的就難說了。
蘇格蘭沉默了一會兒,說:“倒也不用我祈禱……”
說得好像他很在意似的。
雖然確實如此,可被點出來的感覺太糟糕了。
琴酒沒過多的糾結,儘管與那位的對話讓他有種隱隱被窺探的憤怒感,很快便聽到了波本的聲音,被排斥的情報員似乎很閒,背景是馬路上汽車鳴笛和行人笑鬧的嘈雜,”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
如果是平時,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