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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烏鴉,但形狀和特徵卻不相同,應該不是同一夥人。”

那是當然了,琴酒勉強還算穩得住,就是因為被當成證據提供的圖案雖是烏鴉,卻和組織的不同。否則,他就要當場跳起來跑去幹掉老了腦子有問題的皮斯科了。但是現狀其實沒好上多少,因為這該死的紋身,烏丸集團肯定被再次調查過了。

最好祈禱白鳥能適可而止,再往下調查,後果就不是誰能夠控制住的了。

所以,再說一次:皮斯科你是有病吧?

沒有刻上組織的徽章,而是另外改變圖案…這不是一種野心的表現麼?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這老傢伙野心高漲,想要取而代之啊…

果然,愛爾蘭可以不用救了,抓緊時間和皮斯科做利益切割吧。

目暮警部看著證據思考,潛意識裡已經排除了烏丸家族的嫌疑,畢竟當事人家主死了那麼多年,除非有死而復生才可以策劃襲擊。何況,就算死亡上有什麼逆轉,以烏丸集團過去的風光,也不大可能會去牽連這樣一起原本很普通的謀殺案。

“雖然不一定參與了,但這個人可以把相似的烏鴉圖案當成徽章,也許和烏丸家有關係,可以順著線索去調查。”

比如有些犯罪嫌疑人會把某個名人當成偶像,然後如同獲得信仰一樣,將與偶像有關的東西融入進自己的隊伍裡。烏丸不是普通的富豪,四十年前發生的恐怖事件,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或許幕後的兇手是與之有關聯的人呢?

白鳥警官當然只能點頭說是,“我會安排的。”

但並不建議把這當做主要行動方向,還需要再找找更加切合實際的方案。

然而,琴酒已經沒有心思關注了,案件破不破、愛爾蘭能不能活著找到,全都沒有組織重要。

真是太棒了,只是隨便去救救愛爾蘭,竟然能把組織拉下水。

如果烏丸的秘密被發現,那就不是他想皮斯科怎麼死,而是其他人想他們怎麼死了。

心不在焉開完了會,琴酒在面對目暮警部提出來的合作破案,十分心動的拒絕了。

苦命如他,還要努力銷燬證據呢,不單單是在警視廳遇到了那些會指向組織的線索,還涉及到了約莫半個世紀以前的種種。想想還沒有洗清受害者血液的黃昏別館,聰明的殺手不幹自找死路的糊塗事,認清楚自己能力有限,把實際情況告知,再由那位先生來做決定。

他沒有回去辦公室,但從善心的佐藤發來的簡訊裡得知了,伊達已經脫離了危險,轉到了普通病房,大概今晚就能醒來。於頂級殺手來說,真是不好的訊息一個接一個,就好像警方的黑暗已經過去,接下來所有的真相大白,黑方有一個算一個要麼死要麼被抓捕。

模糊回應了佐藤的邀請,事情朝著越發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他現在沒空關心前輩的死活。

隨意找了個去調查的理由離開警視廳,中途看見了往裡面跑的工藤新一,預感非常強烈的知道那小子必定會插手。剋制住煩躁帶來的衝動,按照原定計劃,到了安全的地方立刻與那位聯絡。

或許是太久沒上報過壞情況了,導致他的內心充滿了忐忑與緊張,隱隱還有些羞恥。

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只能默默的將它記在皮斯科的頭上,述說中不免加了點私人恩怨,於漫不經心中打小報告,如果先生會生氣的話,希望這點氣全部發在皮斯科身上。

先生很長時間沒說話,琴酒在結束了闡述後的沉默裡十分焦躁,“我已經把痕跡抹去了。”

但是,四十年前的事真的沒有辦法啊,亂動說不定還會正中敵人下懷。

“我知道了。”片刻後,先生才回答:“你不用管。”

過度的在意反而會引來別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