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奇怪,但波本還是堅強地在兩人詭異的眼神中,把話給說全了,“你們要相信 killer的實力。”
單純從實力考量,琴酒也不會落到和皮斯科一個下場吧。
除非組織內鬥十分厲害,在他們這群沒實權的外圍成員絲毫沒有察覺的時候,高層之間的鬥爭已經激烈到需要互相傷害了。
從之前見皮斯科的態度來看,估計這事應該是琴酒先動的手……琴酒,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啊,先算計愛爾蘭,再是皮斯科……
如果不是深信 killer不可能背叛組織,他也會忍不住猜想:也許,琴酒真的被策反了呢?
那種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劇情,如果不是放在琴酒身上格外違和,他真的很想相信。
琴酒…不是那種會被策反的人設吧?
警察的勸服能力,也沒那麼可怕吧??
波本內心微微動搖,但終究是有理智的,所以:把皮斯科送上斷頭臺,一定有其它的意義。
寧願相信組織高層出現啥問題了。
“嗯…”蘇格蘭尷尬地笑了笑,“的確,琴酒敢這麼做,肯定是有底氣的。”
黑麥可不怎麼贊同,不過卻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和別人起衝突,“那麼,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
回到原點,差不多該做出決定了。
冒險…不,換個詞:拼死。
拼死從警察的包圍裡,把深陷危機(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killer救出來,不管有沒有打破琴酒原本的計劃,應該是能夠得到誇獎,這份心意是不能被詆譭的。
反正很想要往上爬的黑麥,已經決定抓住機會,來場刻骨銘心的英雄救“美”了。
“我…”蘇格蘭微沉吟,“要對琴酒的困境視而不見,總感覺會發生不好的事。”
這話是曖昧了一點,但在聊天室裡執筆寫過小短文的黑麥沒有觸動,而是順著思路分析,“的確,就算沒有遊戲干擾,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們曾經任由琴酒做困獸之鬥,估計也會被懷疑。”
底層小成員艱難啊,不似琴酒,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即使皮斯科被殺了,那位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懲罰。
可是他們,備受那位信賴的 killer,在摸清楚兩人關係前,一切猜測都是有理有據的,比如:
悲傷的boss難以釋懷心愛的殺手就那樣死了,於是遷怒於所有相關人員,而被掛上了見死不救的標籤的他們,能有好下場?
波本:“……”
“呵。”他不由地發出嘲笑,“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組織人啊,有必要管那麼多嗎,正常的做法不是抓住一切機會,把擁有代號的人搞死,以便加強自己的聲望嗎?
明明就是想去救,還那麼多理由。
“你們…”小短文的內容浮現在腦海,波本找到了機會,涼涼地說:“其實比我還要捨不得吧?”
看起來不像是沒有感情的樣子。
“波本…”蘇格蘭欲言又止,很難評的感覺。就是,彷彿聞到了一股酸味。
黑麥卻嗤笑了聲,沒給暗戳戳宣示主權的波本面子,“不,只有你捨不得。我們是合理的思考和努力降低成本。”
事業人和戀愛腦是不一樣的。
波本面無表情地推開車門,說了那麼多廢話,如果不是相信 killer的實力,真的很懷疑,能不能趕上救援。
“砰砰砰…”
忽然聽到了槍聲。
三人立刻進入備戰狀態,發現前方的警察陣營頗慌亂,疑似在為槍聲的突然響起感到震驚——非必要,警察不會先開槍。
何況……
“那邊!”波本迅速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