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擊,“那你就是個皮球。”
其實這麼說也沒錯,雖然同事的初衷不是為了逃避責任,但這個難搞的嫌疑人還是在案發後隔了一晚上,才被推到他手裡的。劃重點,是他一個人的手裡,這次居然連前輩都沒空陪他了。
愛爾蘭:“……”
慢著,有點懵,是不是哪裡怪怪的?
琴酒注意到愛爾蘭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迷茫,連翹起來的腿都默默放下了,翻開檔案,以絕對專業的姿態開始問:“交代吧,為什麼殺人?”
愛爾蘭更懵了,眼神裡充滿了質疑:咋回事,這熟悉的討厭的聲音!!
雖然聽說琴酒還在警視廳當臥底,但不會有那麼巧的事吧,在他被冤枉抓起來時,竟然就那麼準確的遇到了——總不可能是,琴酒知道了這件事,於是特意申請來負責他的案子吧?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他不相信 killer會有那麼好心!
與其說是來救他出去的,不如說是來警告他別亂說話的。沒錯,就是那種劇情:在警局裡潛伏的臥底,收到訊息有人被抓了進來,上頭的人擔心會被出賣,於是就讓他找機會弄死對方。
以琴酒對組織和那位的態度,還真有可能啊!
但是,但是——
愛爾蘭盯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想到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倒是不覺得驚奇,可想當頂這張臉的琴酒,就覺得格外難接受。在他的想象裡,琴酒即使好好地留在了警視廳,也該是叛逆的排斥的,而不是這麼的…自然?
要不是聲音出賣了,他根本不會想到這人會是琴酒。
琴酒看著愛爾蘭,敲了敲桌子,施加威懾力,“不說話?”
懷疑人生的愛爾蘭:“……”
“坦白從寬。”
恍恍惚惚的愛爾蘭:“……”
寬不寬的,他感覺也沒啥用啊,搞得好像少殺個人就能減刑一樣。
“別以為沉默就能逃脫你的罪行。”
“…………”
這傢伙果然不是琴酒吧——!
只不過是剛好聲音相似,其實就是兩個毫無關係的人吧!!!
琴酒並不意外愛爾蘭的難搞程度,但那複雜的小表情實在是演技不佳,他不想再看第二眼。算了,問題不大,現在只需要緩緩走個流程,再次確定情況。他翻開了伊達送的小本本,“說說,你是怎麼殺害死者的。”
開始懷疑自己判斷的愛爾蘭,“……”
“我沒殺人啊……”不對,不該是如此弱弱的語氣!
就算眼前的傢伙真是琴酒,他也不承認沒做過的事啊。
至於琴酒是不是特意要來警告他的,只要沒有給出明顯的暗號,他當然是要當做沒發現的。這麼一想開,迷茫立刻褪去,重新變得囂張了起來,“我已經說過了,是你們找不到證據。”
他上下掃了眼,不屑地諷刺,“呵!廢物警察!”
琴酒有種想弄死這傢伙的衝動,不過轉念想到愛爾蘭一直是個討厭鬼,而且被辱罵的是警察,就覺得暫時還可以再忍忍。收起不符合年輕警官的衝動,一如既往淡定,“誰說沒有證據。”
愛爾蘭:“……”
他特意回憶了下,很確定腦子沒出問題,他根本沒殺那個人。
所以,果然琴酒是要他認罪麼,可惡!
竟然真的如此陰險!!
“你手裡握著兇器,上面的血跡經過檢測對比,與死者的血型完全一致。現在的目擊證人,說的很明白,看見了你用刀子刺向他。”
聽起來好像是那麼回事,要不是當事人,愛爾蘭說不定也要產生懷疑。
但他並沒有做過啊,那個目擊證人該不會也是安排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