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一波。
波本無可奈何,不過這確實不是他找上門來的主要目的,“那黑麥為什麼要試探我……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問我不可以嗎?”
琴酒沒想到他這麼直接,沒想好理由就是不認賬,“黑麥試探你,你該去問黑麥啊,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波本眯了眯眼,往前貼近,目光審視,“你…”
並不想受到美□□惑的琴酒將人推開,“十分鐘到了。”
被發現有秘密了不能怎麼樣,只要拖延時間,不讓波本搗亂就好。
“呵呵…”波本似笑非笑,語氣裡夾雜了一絲說不上來的感覺,“原來你最信任的人已經不是我了啊…黑麥那傢伙居然後居而上。”
什麼叫後居而上, killer聽不懂。
“下次再亂闖進來,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
臨走前不忘丟下句警告,不管怎麼說,他對波本這個叛徒的忍耐都快到底線了,萬一哪天在他睡覺時進來,被迫造成了慘案怎麼辦——他可不是那種隨便亂殺的人。
至少要選擇好場地,確保不會被追蹤到。
為了一個波本,讓自己被警察盯上,那可真是太不划算了。
波本沮喪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能得到什麼新的情報呢。”
結果只是延遲了告訴警察他還活著的事。
“沒有那麼多事。”黑澤警官輕輕把他往外推出去,“我說你,偽裝能不能徹底點,雖然大阪警方不會盯著了,可是警視廳的還在查你啊!”
可千萬別把無辜的我拖下水了啊。
波本眼角抽了抽,“真是謝謝你的提醒了。”
房間的門被反手關上,琴酒不報希望地警告了句:“別再溜進去了。”
這傢伙,還說是公安呢,行為舉止跟小偷有什麼區別。
鬼鬼祟祟進去調查,這難道是情報員和偵探的共性麼,像他們警察就不會這樣,行動前還得有一份官方出具的許可呢。
“我沒那麼好奇,只是今天早上起來心慌意亂,總覺得有事要發生,所以連覺都沒有睡,特意跑過來找你的。”波本語氣還有點委屈,“你見到我不高興就算了,連話都不願意聽我說。”
琴酒拒絕吃下這份摻雜著玻璃渣的偽糖,“心慌的話,去找能給你看病的人,我又不是醫生。話說回來,你別跟我走同樣的方向啊。”
還讓不讓人好好上班了!
不管波本特意來這一趟是要幹嘛,也不能擋住他去警視廳的路。
波本停下了腳步,以控訴的目光盯著琴酒的背影,“我只答應了你,不會主動去‘自首’,可委託人‘出賣’我,讓警察找過來了,我可不管。”
雖然只要他想,警察就很難找得到,但話還是要先說清楚的。
琴酒根本沒聽進去,最糟糕的場面無非是,波本和前輩站在一起朝他笑眯眯揮手,說:不好意思,其實我們是一夥的。就是專門設計來騙你噠。
剛好搜查科,還沒來得及放下手裡的報告,就被把案子推給他的同事拉住了,故作神秘地說:“你知道麼,你負責的那個嫌疑人……”
“怎麼了?”琴酒也故作不知,心想皮斯科的效率還挺高,“跑了?”
同事默默地放下了手,“你這猜測可真嚇人。”
“我看你那麼緊張,還以為他很厲害,撬開鎖自己跑掉了呢。”
“當然不是啦,我們科怎麼會發生嫌疑人跑掉這種事!”同事揮了揮手,“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不好意思了,這種不吉利的話,很快就要應驗了。
就讓愛爾蘭成為第一個跑掉的人吧,雖然不是從警視廳,而是在押送的過程中。不過意義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