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要見面了。”
這個見面的物件很明顯,那就是她的親親男友。
莫名有種被惡勢力拆散的微妙感,宮野明美下意識看向黑麥,尋思著是否要激烈反抗。
“至少讓我們說兩句話啊!”黑麥表示了強烈的抗議,“明美受到了驚嚇。”
宮野明美:“……”
“不必了吧,還不如讓我來安慰,你去解決你的…波本吧。”基安蒂看熱鬧是一點都不嫌,她甚至想把最近發生的事好好跟宮野明美說說,即使她們見面次數不多,三觀看上去也不是很能合得來的,但同為女人的善心,還是希望對方可以早點認清楚黑麥的真面目,避免被欺騙。
黑麥就是擔心這個,而且,“什麼叫我的波本,你別故意省略啊!”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聽得懂。”基安蒂無所謂的說道。
精神出軌物件是琴酒,還是波本,有區別嗎?
沒有。
所以,何必要說得那麼清楚呢,這修羅場明顯還可以再擴大點。
琴酒沒空跟他們周旋,暫時選擇相信黑麥,叮囑道:“兩天時間,必須讓波本在你們眼前,就算被他發現也不要緊。”
話說到這份上,黑麥要是還聽不懂,就該撿起包袱回家了,“明白。”
所以,果然是小短文照進現實,他最終要去和情敵一決勝負。
沒想到啊,還以為波本快成功了,竟被懷疑是臥底了。
雖然剛剛經歷過死裡逃生,但黑麥還是不由地同情間幸災樂禍,如果不考慮其它,還真想問問波本,是不是選錯了攻略方式。
琴酒給了基安蒂一個眼神,讓她帶走宮野明美,不給黑麥細說的機會。
基安蒂迅速懂了,非常積極地把迷茫狀態的宮野明美往外拉,“走,我去給你說點新鮮事,你絕對會感興趣的。”
宮野明美懷疑人生,甚至不知道這一趟到底有無意義。
不過她確實應該想想自己的男友是怎麼回事了,明明遭受了不好的對待,怎麼面對琴酒還一點記恨的感覺都沒有?
因為白鳥警官通知案件有了新的進展,原本打算去和組織負責調查皮斯科案件的琴酒繞了個彎,回到了警視廳。
習以為常的進入搜查科辦公室,還沒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就先被某個迎面走來顫顫巍巍的人影給震驚住了——
“喲。”那人拄著柺杖,臉上貼著藥膏,身上纏著綁帶,主打一個悽慘,唯有笑容是燦爛的,“我回來了,高興嗎?”
說實話,還是有那麼點感動的,竟然有人愛崗敬業到如此程度。
然而,作為要搞事的殺手,琴酒無法高興,“…你怎麼來了?”
緊接著代入導致失敗後果的黑澤警官,不僅僅是不高興,還有點惱羞成怒,“我不是說了嗎,我可以做到的,你好好在醫院休息就行了!”
拖著差點死了的病體跑來,看在別人眼裡是積極努力的行為,但在他這裡就是故意找事:好不容易逃過死劫,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伊達航笑了笑,一瘸一拐的走向他,“不要緊張,我是來幫忙的。”
琴酒就聽不得這樣的話,不過…也許是這幅樣子太可憐了,那些過分的話竟然說不出口了。
難道這就是波本的反擊嗎?
意識到了,他要挑撥公安和fbi,所以直接甚至還沒有痊癒的前輩推出來,試圖擋住他的腳步…太殘忍了吧,前輩就這麼不重要嗎??
“有什麼好幫忙的。”同情歸同情,琴酒心中的叛逆沒怎麼減少,“我都是被白鳥警官叫來的。”
沒想到吧,雖然名義上還是我的案子,可負責人早就被轉移了,有問題記得去問隔壁精英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