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
思來想去,大概只有一個,那就是突然跳出來的神秘遊戲。
因為把握不準它的規律,它進入的條件等等,所以要考慮和琴酒鬧掰的後果,萬一進入不了,同時還不小心把琴酒弄死了,那關於遊戲就有可能徹底失去掌控,到以後發生更難控制的情況,也無濟於事。
比如最簡單的,阿飛突然想毀滅無辜的世界,因為不玩遊戲了,所以訊息滯後毫無準備,導致真被滅世了。雖然在遊戲裡,不一定可以阻止得了,但至少可以溝通啊,避免因為訊息閉塞,而成為群起而攻之的可憐蟲。
這樣的顧慮倒是能理解,但前提是紅黑雙方經過了溝通後,思想達成了一致,對待外面的敵人應該怎麼辦。現在來擔憂,實在是早了點兒。
不過,紅方會在意的事,不一定黑方也介意。
不管琴酒樂意不樂意,但此時已經不怕他們知道,他對波本的懷疑了,那就代表很快會主動出擊,組織和公安之間必定有一戰。
然後,說句扎心的話,把波本或他搞下去,遊戲都可以正常啟動,甚至沒有那點對叛徒的芥蒂,剩下的人還能更完美的合作。
所以,公安和fbi能聯手嗎?
在針對遊戲方面,該做出怎樣的妥協呢?
真的可以談得攏嗎?
“因為抓走愛爾蘭的人是fbi,琴酒覺得他回不來了。”思緒一轉而過,黑麥回答問題時,並不委婉地說:“fbi出現得太突兀,他懷疑我們當中有內鬼,我已經被審問過了,現在……”
輪到你了。
“你想想自己做了什麼,讓他對你如此懷疑。”臥底居然露出了破綻,實在不應該,像他在警視廳裡,那叫一個兢兢業業啊,到最後不僅沒有被懷疑,還被當成英雄妥善「安葬」了呢。
波本眯了眯眼,拒絕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什麼都沒做啊。”
怪只怪某人疑心病太重,他是冤枉的。
“連愛爾蘭被抓,都是他親口告訴我,我才知道的。”
訊息如此閉塞,琴酒竟然還懷疑與他有關,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還邏輯不通,但偏偏琴酒就這麼做了,還特意給他放小希,說是fbi插手,現在又讓人來監視他。真搞不懂,琴酒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是走投無路了麼,只能把懷疑的人聚集到一起,互相監督?
黑麥似笑非笑,“這樣啊…”
看來還是別衝動,在情況未明之前,特別是考慮到波本和琴酒有一腿,誰知道是不是兩個黑心人一拍即合,故意放線釣魚呢?
越到了緊張,彷彿一觸即發時,越是要冷靜,以旁觀者的角度觀察變化,縮小存在感,做好分內之事就行了。
“那很奇怪啊。”蘇格蘭欲言又止,神情中飽含著不理解與關切之情,“這段時間,琴酒不會是受到了打擊吧,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嗎?”
單純一個愛爾蘭,應該不至於讓琴酒破防啊。
黑麥看著他,感覺到一股不受風波影響的從容,突然有點酸了,“怎麼說呢,發生了不少事,但還沒到讓 killer打擊到發瘋的程度。”
區別對待,這分明是區別待遇啊。
有時,不知情不是壞事,反而是一種保護。
比如現在,他和波本均被懷疑,但蘇格蘭明顯不在其中。
之前他以為,琴酒讓他參加,是不信任蘇格蘭和波本,沒想到他是被考驗的,波本是被懷疑的,而蘇格蘭卻是被保護的。因為不知情,所以現在可以如同局外人一樣淡定,壓力都由他和波本來扛了。
蘇格蘭卻沒有被特殊關愛的高興,反而是被排斥和不受重用的尷尬,如果琴酒在他面前,他真的很想大聲質問:我有那麼差麼,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