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 killer不會有好話,風見沒有回頭,以身試險,先走進房間裡……全身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但緊張的三秒鐘,直到看清楚了周圍,也沒用上武力。
琴酒沒那麼緊張,他對自己嗅覺有信心,推測的結果不太妙,是嫌疑人已經預感到不對,先一步偷偷跑掉了。
但進來以後,卻發現實際情況出現了偏差——沒有屍體,嫌疑人也沒有逃跑。
陰雨天的房間很潮溼,嫌疑人坐在沙發上,垂著頭彷彿進入了私人領域,與外界隔絕,只會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菸。
這可不像是沒事人啊。
連公安都罕見地遲疑了,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自暴自棄,在原地等著被繩之以法。他下意識地回頭,剛想和小夥伴交換個眼神,卻想起站在身後的人是琴酒…
“……”
那還對視啥呢,他又不是警視廳那群人,自認為和 killer產生不了夥伴之間的那種彼此信賴和依靠的感情。
琴酒也沒法和公安有默契,完全忽視了風見奇奇怪怪的動作,更沒心思探究對方為何突然神色僵硬,彷彿受到了什麼打擊。
他指了指嫌疑人,“你不去問嗎?”
看啊,多麼有自覺,甚至主動把審問的機會讓出來!
“當然——去。”風見甩了甩頭,把沒用的、佔據腦子的想法甩掉,大步朝著嫌疑人走去,“您好,矢部康代先生。”
由公安調查到的,名字和經歷都是非常詳細的。看完黑澤警官提供的案情陳訴,想想被跟蹤的人是組織的,倒是能理解為何琴酒會懷疑這個人了。
簡單來說,就是出自一種組織人特有的自信:居然有人能跟蹤有代號的成員,那人絕對不可能普通,一定有問題啊!
“我是公安警察,關於遊樂園的兇殺案,有些情況想找您瞭解。”禮貌風見,光說不動手,心裡納悶嫌疑人的頹廢。
這邊還沒判定和案件有關,怎麼就一臉受到了打擊一振不厥了呢?
琴酒看了兩眼,再次嫌棄公安不夠果斷的處事方式,換他來早就超級大聲了:上班時間,怎麼能容許別人磨磨唧唧耽誤他!
把注意力從兩人身上移開,觀察四周,然後就發現了些許不對勁——放輕了聲音,屏氣凝神,不是幻覺,真的感覺到房間裡還有別人:心跳聲,呼吸聲,夾雜著細微的討論聲……
他看了眼試圖和嫌疑人溝通的風見,主要考慮會是那個能拿到組織證據、並且主動威脅他的人的同夥。
嫌疑人和死者是一夥的,專門設局抓住愛爾蘭(或本來的目的是琴酒),想要讓警方注意到組織這個在外人眼裡邪惡的存在。
雖說付出生命的代價有點大,但誰知道這群人是不是走投無路想要搏一搏啊。
既然是奔著組織來的,那麼他這個被重點威脅的人,就是他們的眼中釘。不排除會有特殊天賦的人,像跟蹤愛爾蘭一樣,悄無聲息地,跟在他身後,看到了所有。
黑澤警官的身份大概只能騙騙警視廳的小夥伴。
他沒去提醒風見,畢竟嫌疑人一副吐魂的狀態,短時間內估計無法向公安說什麼不該說的內容。先把藏起來的「老鼠」抓住。
可惜…階下囚不配擁有武器。
但還是習慣性地做出了,即將會拔槍的舉動,步步逼近認為有異常的地方。
心跳聲越來越響…
呼吸聲變得急促…
很近了,他的手按在臥室門把手,考慮推開後應當做出怎樣的肢體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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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把門拉開——!
視線捕捉到一道黑影,下意識地抬起腿,要一腳踹過去……
“等下!”黑影適時出聲,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