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一定可以平安無事。
被拽跑的伊達航往後看了眼,“…我的同事!”
愛爾蘭沒心情吐槽,抓住對方的弱點,先下手為強,揮手就是極其有力的一個拳頭。
既然不願意放人,那就來吧,我靠我自己,打贏你個警察!
伊達航:“……”
襲警啊這就,性質已經變了。
琴酒從天台下來,畢竟望遠鏡重點關注的物件跑了,也沒必要留下。
來到了樓下,此時遭受到突然襲擊的街道很混亂,只有負責搞事的殺手在。很快,警車烏拉拉一片響,以數量戰勝不太高的質量,成功把在場的壞蛋給抓住了,黑澤警官尋找機會以焦急中帶有點狼狽的姿態出場。
“什麼情況啊,其他人呢?”
來的人並不太熟悉,但點頭之交在這裡也足夠了。
“我不知道啊,這不是要去找嗎?”黑澤警官簡單交代了下經過,重點暗示與伊達航和押送的罪犯早早分開的事實,“那個人很狡猾,伊達一個人可能會出問題。”
“我知道了,已經讓人去找了。”同事拉住還想往外衝的黑澤警官,內心感慨了下傳說中非常不一般的搜查科搭檔美談,“你沒受傷吧?”
狠心撞牆上弄了點擦傷的黑澤警官搖頭,“我沒事。”
淡漠的目光朝被抓起來的壞蛋們掃了一眼,“我打暈了幾個。”
還有點新人的張狂和炫耀成果的得意。
“車上發現一個,還有呼吸,正在送去搶救。”另一個人上來彙報。
那就是當伊達航被拉走,一時情急冒出頭來想追的司機。
琴酒心裡十分冷淡,做不出傷心難過的樣子,看著擔架從身旁抬走。
歸根結底,或許這段經歷會有些影響,但都不是很大,就感情層面而言,遠沒有到足夠讓一個無心的殺手產生不該有的情感的程度。
“總之,接下來你就別管了,我們會找到人的。”
同事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叮囑道:“要是有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琴酒沒有回答,目送他走遠,在心裡計算著分出最終勝利的時間。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愛爾蘭肯定不會坐以待斃,那麼會採取的行動就是和伊達航爭奪了,在從槍襲的範圍跑出去後,會想盡一切辦法逃脫。
兩個人都是屬於力量型的,誰會成為最終贏家,即使是琴酒也不能夠判斷出來。唯一可參考的,是愛爾蘭的手臂被槍擊中了,在力量上會略輸。
見周圍沒有人在意自己,琴酒無視剛才的警告,拖著看似狼狽的身軀朝兩人離開的方向追過去——以他的性格,以及之前在警視廳和前輩在外人面前建立的關係,傻愣著不追上去才奇怪吧。
周圍被困住的殺手,或者不小心受傷的警察,全部都沒入他的眼眸。
當他做出選擇時,就已經預料到了後果,現在更是在心底隱隱期盼著:
最好的結局是兩個人同歸於盡。
既不用考慮如何遮掩組織的痕跡,更是在潛意識裡認識到了:如果可以早點解決掉伊達航,對他本人來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各種意義上。
與那位先生懷疑的,會因為動了不該有的感情,而憐惜波本甚至於出賣自己不一樣,或許對於伊達航,這個在敵人陣營裡遇到的第一個友善熱情的警察,他的確有一點於心不忍。
縱使他偶自信,能夠在面臨兩人衝突時,迅速做出正確的選擇,可……如此時這樣,突然到來的多愁善感,想要遲一點或不去面對,終究是讓他給自己敲響了警鐘,每一個細胞都彷彿在說:快點終結吧,這段關係。
波本反而是最容易面對的,因為這段關係開始的基礎,就是建立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