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審判大廳,你再也逃脫不了,認清你的罪行吧琴酒。
可惜生活那麼多巧合,只有互相算計著寫好的劇本,且對方不一定會按照劇本配合著演戲。他走在這裡,沒能見到任何一張熟悉的面孔,終究是遺憾和孤獨的,但並不會讓心情更糟糕。
介於他本人對 killer身份的高度認同,最明顯的還是打進了敵人內部的既視感。脫離劇本的場面,沒有期待,只有普通的好奇。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瞭解到內部的結構,或許能為以後心血來潮的進攻做個良好的鋪墊。
風見偏頭觀察,斟酌地問:“你不緊張嗎?”
好歹是公安部,進去了不一定能出來了啊,給它該有的排面!
琴酒唇角上揚了個小小的弧度,沒忘記用黑澤警官的心態,無可奈何地說:“這不是緊張能解決的問題,不過我對號稱神秘部門的地方,好奇心還是有的,如果能讓我在周圍轉轉的話。”
經過了遊戲和前輩的雙重摧殘,即使是在敵人的地盤上,也如同回家一樣自然,絲毫沒有曾經的不自在和排斥感了。
他是做得很好,奈何風見總以過去對於 killer的印象來判斷,時常懷疑是否找錯了人。當然錯不錯的,原則上要杜絕風險,“抱歉,不能的。”
“那真是遺憾。”可惜了,沒法瞭解波本的真辦公地方。
風見聽不懂,擔心說多錯多,乾脆閉嘴不說話,沉默把人帶回審訊室。
琴酒適應良好,還評價了一番,“和警視廳的沒差別。”
“……畢竟是一套程式。”風見心想, killer話還挺多,說好的沉默寡言,一出口非死即傷呢?
他把人安排好,卻不敢輕舉妄動,決定再徵詢下老大的意見。
“你們先做準備,我很快回來。”交代完部下,便回到了辦公室,拿出手機時,忽然想到忘記按照流程把嫌疑人的通訊裝置收上來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順便搜個身。思想無法阻止行動,翻到了簡訊裡,發現並沒有回覆。
在疑似 killer的人被抓了後,組織那邊還很忙嗎,居然回覆資訊的時間都抽不出來…還是說情況已經嚴重點不可控了?那他,至少不能拖後腿,或許對方確實不太適合在場,那可就是再沒有退路了。
想了這麼多,他決定不主動,只按照流程進行詢問與試探。
要是能有個明確的指令,最好的辦法是試著能不能掀開那張假臉,如果裡面的人真是琴酒的話,那麼現在看到的面貌就是假的,想要證明身份的直接方式,不就是把假面具掀開嗎!
琴酒坐在審訊室裡,耐心地等待著,不一會兒就見風見在面前坐下。
心機深沉卻礙手礙腳,風見面色更冷了,畢竟他也擔心自己一時不可控做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朝旁邊的人看了一眼,開始了簡單的詢問,“姓名。”
琴酒:“……”
可太簡單了,甚至都想回一句:你沒做功課嗎!
“慣例。”風見被看得很無語,然後繼續試探,“好歹算同行,你不會不瞭解啊。”
黑澤警官,注意下你的職業,有點素養。
killer沒有警察的素養,他只是不想在公安審訊室裡報真名,會讓他有一種被抓了的微妙感。想想遲早要暴露,倒不必太謹慎,何況這邊是實實在在的敵人,和警視廳的不一樣,就沒必要互相留面子了吧。
“我知道你們想找我瞭解什麼,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
風見知道會很不容易,所以面對拒不配合的態度,也沒多大反應,刻板地說道:“請你認清楚自己的處境,黑澤先生。”
琴酒很無語,如果對面換成波本的話,早就順勢改變問法了,“你要是想抓住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