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龍舌蘭以身舉例,平靜地說明了當時的心態,“我甚至做好了自殺的準備,卻沒想到舉/槍的前一刻能接到琴酒的電話,他指示我到了安全的地方……”
聽起來好有說服了。
比起陌生的、來自其它時空間的胡亂猜測,同伴的親身經歷更有價值。
沢田綱吉已經不安了,“果然我說得太過分了嗎…”
明明是會為同伴著想的人,卻被他說成了狠毒,連自己都能下去手…
reborn眼神閃了閃,開口說:“很快會有答案了,彆著急。”
到底誰說的正確——
其實評價一個人,簡單的判斷對錯本身就是不合理,一個人有多面性,並不是一塵不變的。或許會因為某些原因、心血來潮的救下某個人。
“……”
琴酒冷漠臉,很難告訴龍舌蘭實話:那個時候,他是存在利用之心的。
也是龍舌蘭的處境不夠危險,他不用付出特別大的代價。
卡爾瓦多斯輕輕嘆了口氣,莫名有些緊張,畢竟該說的全被說了。
“……很寬容。”他實在找不到理由了,“只要不是很過分,就算是一些子虛烏有的猜測,也能夠原諒。”
他用好夥伴來舉例,“被人說喜歡男人也無所謂。”
琴酒表情不是很好看,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眼,“……我可能不夠寬容。”
俠客非常好奇,“你喜歡的男人……”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過到了蘇格蘭身上。
幾次見面裡,只有蘇格蘭和琴酒的相處方式不一樣。
“不是!”蘇格蘭漲紅了臉,搶先回答:“那隻不過是同事胡說的!”
內部的緋聞沒解釋清楚,反而傳出了世界外……他不理解!!
到底是怎麼開始的,他和琴酒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曖昧不清的舉動啊!
話說,這解釋了多少遍了,為什麼就是沒人相信呢?
俠客敷衍地笑了笑,顯然並不相信:要真沒事,你臉紅什麼啊。
饒是琴酒也感到棘手,有生之年從未有過,和同性傳緋聞的經歷。
“他說了是「子虛烏有」的猜測,我沒承認過,無論是喜歡男人,還是有喜歡的人。”對待這群人,用氣場壓制是沒有用的——就算是基安蒂,也不過是短暫的沉默,實際上仍然在背後嘀嘀嘀咕咕…嗎?
究竟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他和蘇格蘭清清白白。
“他不是說了嗎,我是個沒有情的人。”琴酒理直氣壯地指了個人。
關鍵時刻,還得靠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
雖然是我說的沒錯,但……
reborn語氣輕快,帶著調侃之意,“只說你無情,沒說你沒緋聞啊。”
畢竟也有那種一個不高興,把枕邊情人幹掉的型別。
“無聊。”琴酒不樂意再爭辯他的感情,但還是沒忍住發出了靈魂深處的疑惑:“為什麼你們總喜歡關注這些不重要的東西?”
reborn開玩笑似地回答:“人嘛,都是喜歡看別人笑話的。”
“涉及到了感情方面,大家難免會有好奇心,這是很正常的。”
就連森鷗外也意外的發言了。
“…………”
原來我的「緋聞」算笑話嗎?
是為了滿足你們無聊的好奇心?
琴酒臭著一張臉,無法不遷怒多嘴的卡爾瓦多斯,以及樓下的基安蒂。
“輪到你了。”他朝蘇格蘭看過去,“你要怎麼說?”
雖然很不高興,但正經事面前,情緒完全可以壓制住。
這句話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