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破,尚不確定跟他有沒有關係。
沒道理真的要為警方服務。
伊達航很失落,原來和新同事的默契如此差勁嗎?還是暗示不夠明顯?
“夫人最近如何?“他沒話找話。
“警官先生…”安田小姐有些無奈,“還是老樣子,很難接受。”
“但是,他們夫妻不是感情不好嗎?”
聽到伊達航這麼說,琴酒挑了挑眉,看來這傢伙只是在裝傻充愣。
明明也意識到了違和感。
伊達航確實受到了影響,但並不等於贊同琴酒的想法,“我記得在事件發生前,兩人還大吵了一架,動靜連鄰居都聽到了。”
安田小姐不自然地笑了笑,“即使如此,夫妻就是夫妻。”
伊達航點頭,“也對,十多年的感情了,也不是吵一架就會散的。”
到了客廳,朝倉夫人看起來已經完全冷靜了,“警官先生,請問外子的案件有進展了嗎?”
“抱歉,這個我不能說。”伊達航拒絕得乾脆,緊接著就反問,“你們已經商量好了嗎……是與朝倉先生的工作有關,方便的話,可以說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人家很難拒絕。
“是這樣的…”高尾擦著汗,搶先解釋,“雄智有一些股份,我們正在討論該怎麼處理,因為涉及到工廠的正常執行,老闆希望可以買下來。”
伊達航頷首,表示可以理解,不等對方鬆口氣,又起了個頭,“我聽說高尾先生和朝倉先生做了同一個專案,那個正在關鍵時期,他忽然出事,你一定很煩惱吧。”
高尾乾笑了聲,“那是當然了。”
“那具體是什麼樣的專案,高尾先生可以再稍後和我聊聊嗎?”
“……我需要向老闆請示。”
“好的,請儘管給我答覆。”伊達航再次好說話的理解了。
轉而詢問朝倉夫人,“您有想到什麼嗎,無論是多麼小的事情。”
朝倉夫人想了想,為難地搖頭,“我沒有想到…那天睡得太熟了。”
“夫人有收拾過書房嗎?”
“不…”朝倉夫人看了眼在旁邊的安田小姐。
安田小姐會意,“理繪狀態不佳,是我看見太亂了,叫人收拾的。”
伊達航再次點頭,說:“夫人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
“……”
琴酒勾起唇角,笑意很快被遮掩,他聽出了伊達航話裡的嘲諷。
這濃眉大眼的警察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反正效果拔群,兩位臉色都有了些變化。
又坐了會兒,在眾人不安當中,伊達航站起來告辭。
琴酒抬頭瞄了眼牆上的時鐘,心裡非常滿意,剛好是下班的點。
沒想到刑警也知道卡點下班。
從朝倉家裡出來,伊達航轉到了隔壁敲門,詢問有話沒說全的小情侶。
琴酒很淡定,估計就是幾句話的事,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第一天臥底生活,雖艱難,但也算安然度過了。
年輕男人見到伊達航來問,這次倒是不扭捏了,坦然說道:“其實那天晚上,我們回來時——你知道的,我們經常外出到很晚回來——從酒吧回來時,曾撞見過一個「神秘人」……穿著黑色的衣服,裹得嚴嚴實實。”
“那天晚上喝了太多久,其實我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啦。”年輕的女人跟著回答。
伊達航問:“知道準確的時間嗎?”
“大概是五點左右?”年輕情侶對視了一眼,“因為我當時正在和好友聊天,最後一條資訊說到家了、顯示的時間就是四點五十六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