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琴酒面前,還有點不爽,“這下你滿意了吧?”
“不是很滿意。”琴酒無比坦誠地笑,“可惜了,黑麥沒看到。”
蘇格蘭真不知道琴酒是不是裝傻、還是對這種事從未放在心裡過。
被黑麥看到他躲在衣櫃裡,難道倒黴的只會是他一個人——不可能的,在房間裡的人,全都逃不過!
“我可以脫掉了吧?”他扯了扯衣領,“好麻煩。”
琴酒象徵性地反對了下,“不行,等價交換,還有五天。”
“不可能。”蘇格蘭拒絕,讓他穿五天女裝是絕對不行的,他要鬧了!
“是嗎…”琴酒扯了扯嘴角,晃下手機,“也許你想讓別人……”
“趕快把相片刪除!!”蘇格蘭再次炸毛了。
他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
女裝不會再穿,照片也要刪除!
琴酒似是不把他小小的抗議放在心裡,還「囂張」發出戰帖,“能做到的話。”
然後——
黑麥來前的幼稚運動重來,「談判」沒讓彼此滿意,只能繼續。
反思
生氣的蘇格蘭戰鬥力不弱,偏偏琴酒寸步不退,爭奪的局勢越發激烈。
琴酒全程沒有站起來過,任由蘇格蘭怒氣衝衝來搶,時而往後巧妙避開,時而拋空到另一隻手裡再轉移到懷中,各種應對姿勢全來了一遍,就是不給出去。
蘇格蘭用盡了力氣,忍受著長裙帶來的困擾,無視彼此身體接觸的微妙感,一心一意只想要拿到手機,然而——
“你留著它幹嘛啊!”他沒力了,很想趴著不動,“別忘了,組織不讓把成員的照片傳出去……”
“見過面的成員之間流傳不要緊。”琴酒睜眼說瞎話,實際上一般情況是不讓的,基本的神秘感是要保持住的,“再說了,我還沒有要跟別人分享的想法,只存在我這裡,你沒必要太緊張。”
蘇格蘭感覺拳頭硬了,大聲反駁,“你不緊張,那我給你拍一張!”
“我沒做錯事,至少沒讓你陷入敵人的陣營。”
“……”
蘇格蘭沒話說了,略尷尬地轉移話題,“其實我很好奇…”
琴酒抬起眼眸,欣賞挑選的女裝被穿在了指定的人身上,非要找個不滿意的點,大概是沒有問貝爾摩德要一頂假髮,黑色的長髮會有更好的效果。
“你和黑麥在警視廳…”蘇格蘭回想著剛才偷聽到的對話,神色頗奇怪,“聽起來是遇上了不錯的同事,相處沒問題嗎?”
琴酒看了他一眼,反問:“該有問題?”
“我以為你會和那些警察起衝突,你不是很討厭的麼。”蘇格蘭誠懇地回答,“我原本還想,你要是大鬧警視廳了,我要不要去救你。”
“救我?”琴酒語氣莫名,想笑又覺得被低估了,非常怪異的感覺。
“因為是我的失敗才害了你嘛。”蘇格蘭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彷彿認定了,只要是琴酒,一定會和警察發出矛盾。
“哼。”被懷疑的 killer不高興了,再次帶有怨氣的諷刺:“說到底,你和愛爾蘭一樣,根本不相信我可以完成臥底任務吧。”
蘇格蘭眨了眨眼,開玩笑似地說:“我現在相信了,你竟然能大方說出「臥底任務」了。看樣子,你在那邊真的遇到了不錯的「前輩」。”
這句話沒有必要反駁,站在紅方的立場上,前輩確實做得不錯。
“……真的假的?”
他的沉默,卻讓蘇格蘭真正吃驚了,“琴酒,你……”
該不會沉迷了吧,忽然覺得當個警察也挺好的,那種想法?!
“別亂想。”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