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 killer拉開窗簾,站著感慨了幾分鐘,然後才去換衣服。
昨晚睡了個好覺,夢裡沒有可怕的前輩逼迫他為正義而戰,這使他的心情保持在平均水平線稍上。換好衣服後,坐到沙發上檢視手機,發現有好幾條未讀簡訊,有兩條是蘇格蘭發的:
【你一定想不到我是怎麼脫險的。】
【猜錯了,跟蹤我的人居然不是黑麥。】
看時間是在他接完電話過去30分鐘,那會兒應該已經睡著了。
關於第一條,要說完全不好奇是假的,所以他回覆了:
【?】
【……】
第二條很正常,黑麥頂著「親媽不認臉」,蘇格蘭能認出來才奇怪。
還有幾條是組織裡的小事務,不需要特別回覆。
另外,是近一個小時前黑麥發過來的:
【起床了嗎?】
“……”最近黑麥有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在警視廳受到了刺激。
他沒有回覆,預估著貝爾摩德到來的時間,提前安排好早餐。
還沒有坐下便聽見了門鈴聲,尋思著今天的早餐服務速度很不一般,身體卻本能地做好了反擊準備——拉開了伯/萊/塔的保險栓,背手藏住,輕輕拉開了門,一旦發現不妥……!
如果是平時,或許他不會這麼警備,因為對自己隱藏行蹤(不被仇人找到)的能力非常自信。可是這一次,他沒有,但凡黑麥和蘇格蘭當中、有一個是臥底——警方或別的組織派來的——此時,在門外等待的、就會是某些不長眼的傢伙,不是一個,而是一群,想要抓住他的人。
門開了……
“是你啊…”琴酒無聲地撇了撇嘴,頗嫌無聊。
站在門口許久的黑麥:“……這是什麼意思?”
一觸即發,瞬間散開,原來緊繃近乎凝固的空氣恢復自然流轉。
琴酒冷著臉沒有回答,揹著手移到了前方,習慣性地秀了下手槍——只是簡單的動作,不帶任何攻擊性,卻解釋了所有。
外面只有黑麥一個人,說明他猜測或是期待的事暫時不會發生。
儘管很大程度上省去了麻煩,但對於渴求鮮血的靈魂多少有點失望的。
黑麥挑了挑眉,不對 killer的警惕做半句評價。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房間,分別在昨晚的位置上坐下,連姿勢都一模一樣。除了天色不同外,還有個區別是,桌上的女裝不見了。
“送出去了?”黑麥似無意地問道。
琴酒看了他一眼,想到蘇格蘭的抱怨,再次詢問:“你要?”
“…不了,我想我不太適合那種風格。”黑麥再次拒絕。
他跟懷疑的人交鋒過,很清楚那些衣服沒被收下,對方是空手離開的。
換句話說,以琴酒的性格,很可能真的會拿出來逼他穿上。
琴酒輕哼了聲,只感覺黑麥不如蘇格蘭聽話,拒絕的詞也相當僵硬。
“不過…”黑麥勾起唇角,意有所指,“你可以給蘇格蘭試試。他應該會喜歡。”話音落下,馬上找補,“上次的小紅帽裝不是很合適他。”
雖然那個「女人」疑似打電話告狀了,但只要琴酒不主動開口,這件事就可以不用擺在明面上——不需要費心解釋,為什麼有那麼強的好奇心,非要跟著一個已經猜測到身份的人。
若是琴酒小心眼一點,興許還能給他按上一個「想搶人」的罪名。
組織人嘛,只要有個理由,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針對了。
尤其琴酒比他級別要高。
“你可以嘗試,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是經驗之談嗎?”黑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