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建議,屏氣凝神,無比專注,還喊著極其中二的口號——萬一是比性轉還要糟糕的選擇…
琴酒很嫌棄,但他不說。
原本很一般的情緒被拉動,莫名緊張。
明明只有幾秒鐘,卻彷彿過了十幾分鍾那麼漫長。
圍觀二人組悄悄回來了,心裡多少有點期待,萬一是s呢?
上次驚鴻一現的「小紅帽」,仔細回想,還是挺可愛的。
指標終於在矚目中停止搖擺,指向了藍色的板塊,伴隨著一陣古怪的音樂,從下方的卡口掉出來一個小藍球。
琴酒伸手拿過來,觀察了幾眼,從中間把小球掰開,裡面有張紙條。
“反轉。”蘇格蘭好奇地探頭過來看,先念了下最大的、宛如標題的字樣,再往下念,越念心跳越是不平靜,“請你去敵人身邊生活一週……”
單從字面上的意思理解,那不就是——
他收斂好情緒,抬頭望向琴酒,見到了 killer變臉的一幕。
“敵人…”龍舌蘭以慣性思維思考,得出了震驚的結論,“你要去警察內部當臥底嗎!?”
這麼刺激?
killer啊,他忍不住想再次發出感慨:這可是琴酒啊!!
組織裡最受關注的殺手,居然要去警察廳!
先不說臥底怎樣,穿上制服的琴酒……沒人敢想啊!!
多少有點棘手了,這個懲罰。
蘇格蘭徹底調整好心態,輕輕嘆了聲,“啊…剛才聽我的就好了。”
“……”
“性轉比去臥底要好很多吧?”
“……”
忽然覺得臥底沒那麼難受了……個鬼!
“這是什麼垃圾懲罰啊,根本就是為難人嘛。”蘇格蘭非常真心地為琴酒不平,“先不說短期裡要打入敵方內部有多難,你根本撐不到一週吧?”
琴酒聽著不順耳,事關尊嚴和實力問題,他考慮了兩秒,還是否定了:“沒什麼難的,你擔心的問題不存在。”
雖然要費點勁,但打入敵人內部並不是多麻煩的事,他如果真的被迫去當臥底,為了任務的順利完成也會強忍著不爽的。
蘇格蘭遲疑了兩秒,“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所以,要去嗎?”
“……”
琴酒斜視著面色複雜的蘇格蘭,想到還沒有試探出結果的任務,輕飄飄地反問:“你介意?”
警察的話,聽到臥底的黑方組織、輕易滲透,應該會很生氣吧?
“為什麼要這麼問?”蘇格蘭面露詫異,“我介不介意…”
——要去臥底的是你,我有什麼可介意的。
他的表情傳遞出這樣的資訊,琴酒淺淺試探,很快轉移話題:
“只是敵人,我們的敵人不只是警察。”
被蔑了一眼的龍舌蘭:“……”
你說的對。
“可是,上面重點加粗的字是「反轉」哦。”蘇格蘭沒有半點私心的給他分析,“你想啊,轉到別的組織算不上反轉吧…而且,以你的身份,很容易被發現吧,你不只在組織有名氣吧。”
琴酒承認這話有道理,但比起來,更不願意去當臥底。
不如說,去別的組織當臥底,對於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打擊。
killer受不得如此侮辱。
他看了眼龍舌蘭,原本定下來要「犧牲」的人選,因為規矩的改變而失去了作用。剩下的只有卡爾瓦多斯……
“我最討厭臥底了。”他這麼說道。
卡爾瓦多斯接受到琴酒的目光,勇敢地站了出來,“我也一樣。”
總有一個人要去試探規則,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