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半路還是給出了委婉的勸告,“總之,愛和恨都是人類難以掌握的情感,最好不要去挑戰它。”
如此深奧的感悟,殺手只能點頭,就怕被逮住了教訓。
但是,誰管呢,只要平時不來礙事,誰管他愛和恨呢。
沒什麼是恐嚇解決不了的麻煩,如果有,那就一槍。
……不對,他為什麼要考慮這種事?
真實的情況明明是,和誰他都是清白的啊!
嘖,都怪蘇格蘭,早知道不試圖幫忙解除誤會了。
反正兩個人又不認識。
不存在某一天被蘇格蘭發現的可能。
回到警視廳,發現「精英」都很忙碌,看來收尾工作也不容易。
“我去打聽下,總不能參與過了卻毫不知情。”伊達航笑道。
頗有深意的話依然沒有打動想下班的殺手,“我要先回去了。”
伊達航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好奇呢!”
再次直覺有陷阱,琴酒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很好奇。不過,我能忍耐,明天就算不主動去問,也可以得到通知吧。而且,我可不像你,可以隨便找人就問,我還只是一個沒經驗的新人。”
“所以才更應該主動去認識人啊。”
琴酒只當沒聽見,認識警察這回事,他倒是不排斥,但絕不會積極。
何況,他就是不關心啊,誰會在意與自己完全無關的案情呢。
他會留下來,繼續玩著間諜遊戲,除了期待前輩的表現外,最為關鍵的還是與自己/組織相關——如果沒有那枚烏鴉圖案的徽章,他絕對不會那麼快速的妥協,幾乎是沒怎麼考慮就放棄了原本的多個安排。
回到酒店,檢視了當天的資訊後,才聯絡了波本。
雖然從蘇格蘭的口中得知了內幕,但和波本的交談還沒有開始,當晚在車上的幾句話已經過時了。他現在需要了解遊戲幕後提到的案件,以及每個人所要接受的「懲罰」,還有可能不定時發生的,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簡而言之,在警方那邊收不到更多的情報了,自然而言要轉換關注力。
但是,這邊沒能提供更有價值的資訊,那可能會僅限於瞭解的階段。
案件交給波本,他很放心,估計沒人會比波本更在意了。
至少…適應了女裝懲罰的蘇格蘭就不是很著急。
波本很快給出了回覆,儘管正在調查中,還是答應了儘快趕回來。
他將領帶鬆了鬆,放鬆地窩在沙發上,再點了份晚餐。
只有一份炒飯顯然是無法填飽的,兩根冰淇淋更是相當於沒有。
警察的艱苦他算是見識過來,現在只想要好好彌補自己。
除了正餐外,最好能來點甜品,撫慰一下勞累的心靈。
話說回來,還沒有從精英組撤退的黑麥,此時應該還在加班吧?
夜晚,距離連線已經過去三個小時,說著會盡快趕過來的人還沒出現。
正當不耐煩的殺手想要打電話催促時,門被敲響了。
他走過去,謹慎地開啟門,入目的是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利用壓低帽簷來擋住臉,似乎是神秘主義者特有的習慣。
在門被開啟後,波本才抬起頭來,與琴酒對視了一眼後,目光自然轉到了其餘的地方——大腦最先關注的,並不是由視覺提供,而是感知能力,超越了外表給予的東西,由腦內警報器發出來的,“你的迎接方式真特別。”
他可以肯定,如果剛才站在門口的是個陌生人,下場一定不會好看。
琴酒收回了戒備,自然地用比較華麗的動作將手/槍倒轉了一圈,沉默地讓開位置放人進來。順便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