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提醒吧?”
“我的意思是,會不會特意盯上了我們。”琴酒稍微壓低了點聲線。
最初見到烏鴉徽章那一刻,他下意識認定組織有參與其中,儘管他沒有聽說過「黑木」這一家族。但一個成立了半個世紀之久的、至今仍未被各界抓住把柄的神秘組織,到底有多少秘密,就算是他也不能說清楚。
也許是在敏感時期,任何看似意外的事件都會變得不簡單,畢竟如謹慎如他,很難相信所謂的「巧合」。但,反過來說,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呢?
丟擲所有「巧合」,其實別墅案與遊戲幕後並無直接關聯,至少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沒有能證實兩者之間有關的絕對證據。那麼,直接的線索連線的連段只有別墅案的神秘人和組織。
這樣就會出現兩種可能:神秘人可能是組織成員,所以才會擁有徽章;另一種則是敵人,因為某些情況捲入,進而透過調查知道了組織存在。
他最開始預設是成員的想法有些武斷了,不能排除是敵人的可能。
波本若有所思,從另外一個角度解讀了琴酒的意思,“從它千方百計折騰我們這點來看的話,的確是敵人的可能性更大。可是,這兩次的案件沒有找到關聯性啊,兇手和死者都不是組織成員,也沒有聽說或接近過。”
“……”
不對,有的。
在第一次案件中,死者所在的公司與皮斯科創辦的汽車集團有關,愛爾蘭還為此特意打電話過來質問。不過,社會人士和學生是不一樣的,兩個受害人都不太像會被組織特招進來的風格。
波本豎起耳朵,等待了幾秒鐘,半眯起雙眼,“你有發現?”
想想還有點用處的皮斯科,琴酒沒打算將其暴露給立場尚不明確的波本。喝了一口酒,避而不答。
波本懂了:“你還不相信我。”
“你似乎沒有做出,能夠讓我信任的事情。”
波本竟無法反駁,乾脆說到了另外一件不得不提的事,“說到信任,你讓蘇格蘭來監視我,是不是做得太明顯了?”
琴酒不置可否,會被看穿這一點是意料之中的事,相比之下蘇格蘭模稜兩可的態度更令他介意,“他可沒有說你壞話。”
“因為我沒有幹「壞事」啊。”雖然被「蘇格蘭來監視」的現實驚了一跳,但尚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波本淺笑了聲,頗意味深長地說:“想要抓住我的把柄,太明顯的方式是辦不到的哦。”
琴酒也笑,“知道了。”
波本手託著臉頰,似笑非笑地問:“你這個做法,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比起我,你要更信任蘇格蘭。”
琴酒面色不改,“可能。”
假如波本想要從他嘴裡套出什麼情報,那就太低估他了。
“真讓人鬱悶。”波本吐出一口氣,為失利的試探感到不悅,“總之,以現有的線索分析,我沒有發現他們和組織有關聯。”
他不再試探,但也不是毫無頭緒。
關於琴酒將蘇格蘭特意弄到他身邊、還大張旗鼓生怕他不知道的理由。
——正確的答案是反過來的。
蘇格蘭…有哪裡出了差錯,以至於被盯上。
但,也差不了多少,目前他和蘇格蘭在琴酒心裡都是懷疑物件。
“我的發現全部寫在上面了,既然你不打算跟我分享,就試著自己去尋找吧。”熱情受到了阻礙,自然而然變得消極,波本用眼神示意整理好的資料的用途,“順便一提,木木平的死不是意外,兇手是落合哦。”
正無聊地想要翻開頁面的琴酒:“……”
波本發出了嘲笑,“看你的表情似乎很失望。”
所以說,大部分情況下,波本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