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行事風格越發張狂。
如果不加以阻止,絕對會有更惡劣的影響,說不定不止五個受害人。
琴酒默不作聲地聽著,他回憶著前輩同期的話,接下來就是阻止了慘案繼續發生的第五個目標了——沒想到波本能查到這種程度,在不借助其它力量的前提,短短几天裡…難怪會受到那位的青眼。
如果沒有意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讓貝爾摩德跟他接觸了。
所以,比起另外兩個威士忌,更優先的是確認波本的立場嗎?
“第五起,據說受害者麻生奈子會跆拳道,在受到襲擊時,反過來制伏了行兇者,但在此時卻聽到了一聲尖叫,分神之際被小刀捅了幾下…目前傷勢較重,還沒有醒過來……”
作為最近距離接觸過犯人的、還有一線生機的麻生奈子是這起連環兇/殺案的關鍵,只要她能夠醒來,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兇手的資訊。
“我找過當時發出聲音的目擊證人,她見兇手倉皇而逃,因為戴著帽子沒能看清楚長相,只記得他穿了一件洗得發白的灰色t恤和淺色牛仔褲,年齡應當不大,走路的姿勢頗怪異……”
或許是麻生奈子的反制伏有了效果,讓犯人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導致於往後三年都不敢跑出來犯案。
波本是傾向於就事論事的口吻,但其中暗含的指向性卻也不算太隱晦。
至少,琴酒聽出來了,那些未說出口、卻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些是我查到的資訊…”波本頓了頓,態度微妙,“那麼,無比關注的 killer先生,有何指教啊?”
琴酒輕笑了聲,非常敷衍地走了個流程,“幹得不錯,我很滿意。”
波本意料當中的生氣了,牙齒咬得咯咯響,“你這傢伙……!”
“你好像說過,你不在意金錢?”琴酒猛然轉變話題。
“只是沒那麼在意。”波本想想進入組織的原因,那不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你要是想要「獎勵」我,我也不會拒絕。”
“那不可能。”琴酒果斷地否決。
“……至少猶豫一下啊你!”
“麻煩是你自找的。”涉及到利益,琴酒相當冷靜,“我之前說過,小心反彈。這不就是嗎,很直接地掉落到你身上來了啊,波本。”
但凡你當初隨便找個案件,今天也不至於四處奔波。
“哼!”波本不掩飾心裡的不爽,“這個問題討論過很多次了。”
能不能別總說說說,我這不還是為了大家嗎!?
“雖然是你自找麻煩,不過我剛才也說了,我很滿意。”琴酒勾起唇角,以一種蠱惑性的口吻似笑非笑,“所以,我不介意給我的情報員一些「獎勵」——不是金錢,是能夠滿足你那好奇心的情報。”
波本詫異極了,“這可真是意外,竟然有從你口中得到情報的一天。”
因為回憶著前輩同期的口述,琴酒沒來得及反唇相譏,而是學著波本剛才的樣子,猶如置身事外般的口吻,緩緩將已知資訊說出來:
“第三起案件,就是你偽裝的那個身份,叫什麼……”
“真中正言。”
“啊,沒錯,是叫這個名字。”
“我說你啊…”波本帶著點無奈抱怨道:“好好記住人名啊。”
任性的殺手只當沒聽見,“在第三起案件發生時,他因為急需要受害者手裡的檔案,所以連續撥打了好幾次電話,最後一次沒有接通——可能當時兇手正在實施犯罪——他很不耐煩,於是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
“很不幸,他遲了一步,人已經遇害了。”
波本敷衍般地應了聲:“嗯?”
似無聲地催促:說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