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輸了的人還是要點面子的,起碼此時蘇格蘭不認為自己能笑得出來。
有那麼一瞬間,琴酒想到了伊達制伏犯人的動作,不太確信地詢問黑麥,“那是…很普通的動作吧?”
黑麥心有所悟,“不確定。”
“……”說了等於沒說,這傢伙也變得狡猾了啊。
不過這種事的確不好確認,警察是很喜歡用這招,但它很普通。
所有人坐了回來,心急的基安蒂問:“然後呢?”
按照要求執行了「國王」的命令,那輸贏是否有獎賞?
波本突然意識到了錯誤,懊悔地抓頭髮,“糟糕,我忘記了!”
如果輸了能進入下一輪,他就應該乾脆利落的認輸,彌補次次與他擦肩而過的機會。
琴酒收回了暗暗審視的目光,心想:說不定波本沒看起來聰明。
但身手還算可以,或許下次可以搞點相關的任務。
機械音及時地跑出來說明:“由「國王」來判定,只有「國王」滿意,這一輪就是合格的。”
「國王」受到了眾人的關注,不由地露出了深思。
波本捏著拳頭髮出了警告:“黑麥——”
蘇格蘭笑眯眯,不開口,卻彷彿說了很多很多。
這倆,完全沒有求人幫忙的自覺嘛,已經自動變成了威脅嗎?
基安蒂握緊了拳頭給他吶喊助威,“黑麥別怕,我支援你,大膽說!”
哇——可惜了,輸掉的人是蘇格蘭,要是波本,劇情就不同了。
完全聽從「國王」的命令,哪怕再不合理,也不得不忍受。
從剛開始的抗拒忍耐,到深入瞭解後的無法割捨……
不是挺刺激的嗎!
黑麥從不認為自己膽子小,但現在他還真感覺有點不知所措,一方面想要給排斥他的三人組小夥伴一個教訓,另一方面又不想如基安蒂所願——好不容易扭轉回來的畫風,如果再因為他回到原點,同樣令他感覺不愉快。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琴酒拿下了七星煙,蠢蠢欲動,“贏的人給獎勵,輸掉的人給「懲罰」,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啊。”
他在瘋狂暗示,要論「獎勵」或「懲罰」沒人比他更懂了,畢竟他那一櫃子的女裝還留著沒有找到人送呢!
然而,兩人的默契值不夠,黑麥明顯沒有成功理解,儘管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輸掉的人,去警視廳臥底一個星期吧。”
要說最讓 killer耿耿於懷的事,目前還是被迫在警視廳加班,想必小心眼的殺手很希望其他同事全去體驗一遍。同樣的、作為直接受害者,他也很期待,畢竟痛苦不能只有自己忍受,何況他的痛苦是雙倍的。
“…………”
蘇格蘭手指一抖,下意識看向琴酒,接著無比驚恐,不敢置信地反問:“什麼?開玩笑的吧…那種事!”
黑麥微微蹙眉,頗有些不順耳,什麼叫「那種事」啊。
整整六天的忍耐可不是為了一句「那種事」的、帶有諷刺的評論!
琴酒也蹙眉,但他更想打死黑麥,“別開玩笑,你想死嗎?”
已經摺進去了兩個,是腦子有多大的病,才會繼續往裡面送人頭啊!
黑麥反而很驚訝,“我以為你……”
沒讓他把話說完,就被狠狠地瞪視了。
但其他人已經完全懂了,愛爾蘭不怕死地發出嘲笑,“是親身試驗後的教訓嗎,看來你不僅真的跑去臥底了,還過得不是很好啊!”
琴酒高冷無視,不客氣地提出異議,“不要私自增加困難。”
黑麥完全沒有想到會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