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遊戲便結束了。房間門開啟,玩家被催促著離開。幾人忙碌地看了看彼此,然後走了出去。
從房間出來後,原本走在前面的橫濱組就不見了蹤影,琴酒神情沒什麼波動,和黑麥一同走到樓下,“說起來,你還有很多事沒跟我彙報。”
黑麥頓了頓,斂去了「不是你太忙嗎」的吐槽,以非常配合的語氣說:“隨時可以。”
“今天晚上。”趁著工作還沒有追上來。
奇怪的約會既視感,黑麥微笑,“好啊。”
走到樓梯口,發現大廳裡異常安靜。
等他們走下去後,蘇格蘭似乎剛從某種思緒中回過神來,先是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了眼琴酒,然後露出個與往常無差別的微笑:“這次的時間更長呢,但好像沒有危險的情況發生?”
“是沒有。” killer低頭,想到就是這個人連續打出「失敗」的結局,隱隱的炫耀著:“因為我贏了啊。”
複雜
因為…我贏了啊…
這樣的話居然是從琴酒的口中說出來的,有種人設崩塌的微妙感…糟糕,竟然有點反差萌,怪可愛的。
原本心事重重的蘇格蘭在微詫異後,望著那雙真實的眼眸,莫名覺得好笑。當然,不可能真的笑出來,除非他無懼被花樣百出的報復。
乾咳了聲掩飾唇邊的笑意,無視話語中對他「失敗」多次的諷刺,真誠地誇獎道:“是嗎,你做到了啊,從那群危險分子的手中獲取勝利。”
話說回來,以前琴酒也參加過啊,怎麼只有這一次似乎不僅僅是勝利那麼簡單——難道是換了搭檔的緣故…黑麥比較有作用嗎…那還真是一個令人無法愉快的訊息啊!
黑麥習以為常被隱隱針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心想:蘇格蘭還是不如俠客會腦補,只侷限於同位面,而不考慮‘跨越時空相戀’的可能性。
“哼…”琴酒沒有計較蘇格蘭言不由衷的誇獎,視線跳到其他同事臉上,沒有忽視剛才莫名的尷尬,但很顯然這不是一個審問的好時機。他的目光最終定在了滿臉無辜的波本身上,“總之,接下來的一週可以放鬆了。”
當然僅限於沒被他安排任務的人。
和中也的交易還沒有結束,他還有很多工作要準備。
“那的確是個好訊息。”愛爾蘭恢復了囂張的姿態,“所以,你不打算說明一下,你們在裡面的經歷嗎?”好歹是共同玩遊戲的人,總是做謎語人,這遊戲還能不能玩下去啊。
琴酒轉眸,盯上了站在旁邊的黑麥。
無聲但意思明顯,他不打算浪費唇舌,所以解釋的工作由黑麥負責。
“讓我想想該怎麼說…”黑麥摸了摸嘴唇,真的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簡單來說,看了一場女裝歌姬演唱會,然後和橫濱組達成了交易,目前為止得罪了的只有庫洛洛那組。”
明面上和橫濱有交易,實際上和阿飛的關係也不錯,至於彭格列,沒有直接的衝突,應該不算糟糕。綜合來看,這一輪遊戲的確有不小的收穫。
雖然黑麥的話裡含有委婉的提示,然而在絕對重量級的訊息面前,人大多數容易忽略掉。就比如現在,除非「女裝歌姬」幾個字,其餘的全被自動遮蔽了。
“女裝…”蘇格蘭呢喃出聲,不敢相信的、帶著點微妙打量的視線停留在琴酒的身上——喂喂,我只不過是缺席了一次,你們就玩得那麼大嗎?
好可惜!為什麼我不在場!
超級想看到琴酒女裝的樣子啊!!
基安蒂過濾了一遍資訊,激動得差點跳出來,“什麼,你們玩女裝歌姬!?”這麼刺激的嗎???
“……”
黑麥神情複雜,提醒這位腦袋疑似比俠客還可怕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