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因為有個總惦記著案情的前輩,導致他這幾天的生活環境極度壓抑,不僅不能按時吃飯,還吃得不安寧——有人在旁邊皺著眉頭、散發著鬱郁之氣,無論多麼美味,也會形同嚼蠟的。
黑麥也漸漸放鬆了,還十分了解地調侃,“看來,你的伊達前輩,沒那麼好糊弄。他果然沒有完全相信嗎?”
“嗯。”
“那,你要試探的,試探出來了嗎?”
killer頓了頓,抬頭看著黑麥,“指什麼?”
“不知道哦。“黑麥顯得很真誠,“只是有點感覺而已。”
總不能直接說:我懷疑那個「波本」是貝爾摩德假扮的,你這麼做說明你對波本產生了某些不信任。
提到這件事,琴酒的心情有點下降了,“沒有。”
他以為波本會有動作,聯合伊達航套住他,結果到最後也沒有動靜。
基於這樣的不確信導致的不愉快,他才會故意無視波本的彙報。
反正叛徒手裡出不了好東西,難得放鬆,拒絕再次陷入無盡的懷疑。
黑麥不再繼續,舉起了酒杯,“雖然還是不能接受被懷念,但總算是解脫了,再也不用早起,應付各種各樣的案件,還被迫加班了。”
“……”
“慶祝一下吧。”
還要早起、應付案件、被迫加班的 killer:“…你還是走吧。”
套話
次日。
天氣不太好,沒有出太陽,會有種陰沉沉的感覺。
琴酒來到辦公室,先觀察前輩的臉色:大概是昨晚有好好睡個覺,精神狀態得到明顯的改善,看上去不會因為高強度的工作而犧牲了。
“我臉上不乾淨嗎?”伊達航摸了摸臉,笑眯眯地問道。
“沒有。”琴酒默默轉開了視線,盯著乾淨的桌面。
腦海中那個彷彿頭頂被壓了塊大石頭的前輩已經破碎,也對,畢竟是警察,手頭的案件多不勝數,哪怕還沒有釋懷,也不可能放任自己沉浸於,一個沒有找到破綻且已經結案的案件上。
或許會利用多餘的時間去調查,但在上班期面對同事,絕不會多提。
伊達航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手肘撐在桌面上,低聲提出了邀請,“下班以後,跟我去轉轉?說不定能有意外的收穫呢。”
琴酒撇了撇嘴,習以為常後已經不會再多餘問「我能拒絕嗎」,“那要看米花民眾的心情了。”萬一再來個兇/殺/案,誰也跑不了。
“說得也是。”伊達航略無奈:“真希望大家能敞開心扉、好好相處。”
“那是神級的要求了,不如去求求你的幸運女神。”
“不了,我相信科學。”伊達航回到座位上,並不打算再去祈禱。
遊戲玩家表示“呵”,科學早碎在了中原中也手裡。
但他支援伊達,畢竟至今他還是希望能活在科學的世界裡的。
不那麼對味的話題結束,不能隨心所欲的警察老老實實坐下來上班。
雖然天氣不太好,但辦公室的氣氛確實有回神,「幸運女神」終究還是憐惜了,沒有急匆匆的按響報警線。難得的輕鬆,讓同事們自動湊成堆,端著咖啡霸佔角落開始聊天。
畢竟犧牲了的「警官」只在隔壁精英組活躍,這邊最多能算個點頭之交,惋惜過後並沒有多大的感觸。
稍微同情了黑麥幾秒,端著咖啡混入人群的 killer聽著各種有或無價值的訊息,開始思考午餐食堂吃什麼。可以的話,下午去一趟檔案室,查閱警方的資訊庫還是讓他很有興趣的。
“伊達你也有物件吧,有結婚計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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