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伊達航微笑,還沒有答話,旁邊被策反的男人就舉起了手:“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管教好。”
琴酒眯起了好看的雙眼,即使只在角落裡偷看過,他也認得出這張臉。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原來還是個小老大嗎?
問題來了,既然還算有身份,為什麼能配合前輩轉變陣營?
金髮男子絞盡腦汁思考了,沒能在記憶裡上對上號。雖然有點因為認不出同事而產生的心虛,但心直口快說出的話無法挽回:“…你是誰啊?”
“……不重要了!”男人咬著牙說道。
被策反不是沒有原因的,總是沒有被記住名字的人,多少會心浮氣躁。
但是,成員之間不熟悉到這種地步,是不是也有點問題的?
連貝爾莫那樣的神秘主義者,在想要合作的情況下,也會想盡辦法見一見負責配合的人。更不要說,他這個專門負責處理叛徒的高層幹部,基本的人事變動總會轉到他面前,畢竟萬一被他記錯了臉,會是很麻煩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不是這裡的人。”伊達航再次給了小夥伴們眼神,微笑轉變成嚴厲,一腔正義從內往外噴發,“我是來制裁你們的!”
“…………”
不僅僅是敵人無語,不自覺報以看智障的目光,就連小夥伴都扛不住。
松田陣平一酷哥默默別開臉,雖然但是,多少有點青春回來了的感覺。
所以,那邊的黑澤君,麻煩你不要看我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說出這麼羞恥度爆表的臺詞啊!
制裁…這是什麼中二臺詞,恐怕還在讀初中的工藤新一都不會說吧!
自動歸類成被制裁的那邊, killer心情複雜,很想點根菸。
但顯然是來不及了。
而且,新選會社成員的反應也很迷:
剛才很不爽的人立刻戒備,年輕的幹部更是被按著腦袋護送進了車裡,“你不是我們的人……到底是誰!?”
說實話,如果不是身邊還有個同樣迷惑臉的小卷毛警官,琴酒大概會產生自我懷疑:難道這才是黑方的正確開啟方式?
如果哪一天遇到了正方的人,他是不是也得被按進車裡——喂,老大的臉被按在方向盤上、變得扭曲了哦,確定沒有公報私仇嗎!?
“我是個路見不平的人。”伊達航看向了可愛的同期和可愛的後輩,有些恨鐵不成鋼,因為他做了多次的暗示,卻好像一次也沒有被讀懂。
原來,他們的默契只是間接性的麼?
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沒有?
“看你們那樣粗魯的對待一個老父親,我心裡實在很難過去。”
“……”艹
如果可以說髒話的話,會社的殺手一定會大聲說出來:你他媽有病啊,路見不平跑來當什麼小混混!
暗示似乎還在繼續,然而……
松田陣平是真的不懂,往旁邊挪了挪,委婉地表示:我不是刑警,不懂你們的暗號。真是不好意思了,能不能別把我算入其中?
琴酒就更不懂了,他一半路跑來的臥底又臥底,實在領悟不透。
不過,似乎並不需要他領悟,因為下一秒從街角冒出來警察隊伍。
領隊的是搜查科的一個有著「佐藤」這樣大姓的同事。
“我的意思是,把他們銬/起來,帶回去好好審問啊。”伊達航小眼神幽怨,慢吞吞的說著,完了還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是不用明言的「爸爸對你們很失望」的態度。
竟然沒有一個人懂了,他的k就這麼難懂嗎?
“……那你倒是說啊!”琴酒很想打人,這k有人能懂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