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不過就算是真誠的建議,他也沒有要聽從的打算。畢竟,跑去臥底的是個真警察,可惜波本卻不願意給出有價值的經驗。
如果前輩因此出了問題,他很期待波本會露出怎樣的神情。
“就這樣吧,你一點用處都沒有。”無情的殺手結束通話了電話。
貝爾摩德發來了新的資訊,看得他本來不錯的心情變得有點糟糕,蹙著眉思考其中的意義:
【如果是小問題,建議你大度點,放過人家吧。】
【父親是有名的小說家工藤優作,母親是著名演員工藤有希子,他本身和警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小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的確,他是個低調的殺手,不會輕易出手,可在他槍/口下的,有權有勢的多了去了。如果是單純的警告,除非那小鬼還有他絕對不可以出手的理由,並且還可能和組織有一定關係。
但是,那怎麼可能呢?
他在組織那麼長時間,完全沒聽說過啊,而且那個偵探小鬼可比他要張揚多了,沒理由組織會如此放縱啊。
因為沒計劃好要拿對方怎麼辦,所以跳過了貝爾摩德的資訊,轉回被掛了電話的波本,想著能從中得到點安慰:至少,此時此刻,波本心裡會比他更不舒服。
波本的回覆是一個非常生氣的表情。
那他就開心了。
短文
戲耍了波本後,心情舒暢的殺手睡了個好覺。
次日,醒來換上「警官」面具,從出門那刻便做好了隨時待機的準備。
因為前輩的突發奇想,他也被迫進入到了備戰狀態呢。
結果到了辦公室,處理檔案一上午也沒見到說計劃還沒開始的前輩。在快到中午時,才被訊息靈通的同事告知:
“你說伊達嗎,聽說他昨晚請假了啊,好像是說家裡有什麼事情。”
請假的速度倒是比預計得快啊,也許是兩人剛分開就在著手準備了。
同事詫異地多問了句:“我以為你知道呢?”
琴酒是被前輩的效率驚呆了,搖了搖頭。
“哦,聽說不是什麼大事,過兩天就會回來吧。”同事不以為然。
渾然不覺無意中給前輩再次立了個fg。
莫名覺得前輩這一趟不太吉利,fg都快插滿了喂。
拒絕了同事“一起去吃飯嗎”的約定,琴酒獨自走開,拿出手機仔細看了看,並沒有收到來自前輩的訊息——那應該只是進入到小菜階段,還不到需要支援的地步吧。一邊朝著警視廳外走去,一邊尋思:
伊達沒有親自跑到辦公室來,那請假是在電話裡溝通的。
計劃沒有發出訊號便開始,或許是沒有顧慮完全,或許是別的原因。
但,不管是哪一種,他不得不把「此次的行動得到了上級的許可」作為前提,放進了自行計劃的參考裡。
如果只有他知曉伊達的行動,那麼的確可以試著偽裝成不知情,在伊達尋求幫助時故作不知,從而實現殺死伊達的目標。可這行動還有其他人知道,他再那樣做就等同於自投羅網,到時候伊達不一定死,他一定“死”。
那麼要就此放棄嗎——?
“歡迎光臨。”
進入便利店,隨便買了份自熱盒飯,坐在靠窗的位置。
沒有前輩「騷/擾」的午間,他選擇安靜的思考。
當然,關鍵原因是,考慮到食堂裡的警察心眼多,萬一被誰發現他心事重重就麻煩了。雖然想要從這張假面上,觀察出他的心情並不容易。
思來想去,琴酒發現不僅fg插滿的前輩不方便,他這邊也束縛太多。
將所有中途產生的「邪念」全部拋除,思緒繞了最初,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