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次見過面,他還破解了兇手的謎語——哦,對了,真相大白那一刻,這位警官不在現場,沒看到他高光的一面。那就可以理解了,拋棄年齡限制,頻繁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的確有那麼點可疑。
琴酒沒再管無聊的偵探,與提前抵達的同事交流情報。
先確認了門牌號,很不巧與情報給出的目標房間號碼相同;再看房間裡很整齊,所以靠坐在椅子上的屍體很顯眼:驚恐的表情,胸口有槍/傷,血已經凝固成黑色,案發應當有一段時間了;最後死者長著和目標同一張臉…
由此得出簡單結論:除非有雙胞胎或易容,這個死者就是他的目標。
換句話說:有人搶在他的面前把他的目標給幹掉了。
雖然有點不愉快感,但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 killer能很快調整心情,最後的最後剩下的感慨就是:黑麥可以不用出手了。
死者谷口守男,商會理事,與組織互惠互利,從他們手裡得到了不少好處,最近因為某些交易不順,許多事不再配合。這種享受過卻不打算付出代價的做法,當然不會被組織容忍,所以他才會被派過來。
“上原小姐……”工藤行一記住了與他交談過的人名與特徵,介於「嫌疑人區域」只有一名穿紅裙子的女士,所以用不著特意指向,“喊了客房的負責人員過來,但進去一看,他已經被殺死了。”
琴酒看向三名嫌疑人,不出意外的話,搶他活的人就在其中。
唯一的女士低垂著頭,用手帕擦拭眼角,似乎為死者感到傷心。
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大約三十來歲,很乾練,像助理;另一個大概有四五十歲,略肥胖,感覺和這群人站到一起有點不和諧。
根據組織給的情報,谷口守男友有一位紅顏知己,上原智加子,應該就是哭泣的女士。還有一個跟隨他許多年的助理,高橋彌生,顯然就是那個年輕的男人……所以,胖胖的那個是誰?
“阿笠博士。”工藤新一觀察到琴酒的目光,想到被懷疑的自己,覺得很有必要為可憐的鄰居說說話,“是和我一起來的,我們與被害人沒多大關係,就是今天偶遇才認識的。”
琴酒立刻把這位大齡嫌疑人排除,除了有偵探做擔保的慣性思維外,還有潛意識裡覺得對方沒有那種做壞事的氣場。
“我陪阿笠博士來參加聚會,在同層的大廳裡,一群與博士同齡的科學家在討論問題。當然,聚會已經結束了,其他人先離開了。”工藤新一簡單地說明情況,“正要回去,在等電梯時,遇到了上原小姐……”
“她抱著一個很大的箱子,於是我們就幫她搬到了房間裡——她說箱子裡是一些剛從公司取出來的材料。因為高橋先生沒定到連號。所以她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頭。哦對了,高橋先生的房間比上原小姐的還要遠。”
“送完箱子,我和阿笠博士剛要離開,又遇到了從中路過的谷口先生和高橋先生。谷口先生聽說我是偵探後,說了幾句很奇怪的話:
「偵探?」
「你們這群沒見過真正黑暗、只會把真相掛在嘴邊的小鬼!」
「你真厲害的話,就試著把我的謎語解開吧」……這樣的。”
“沒辦法,雖然覺得被激將了,可我也不能放下不管啊!”偵探理直氣壯,遇到謎語不解,那還是人嗎?
安靜如聽眾的殺手勾了勾唇,“我什麼都沒說。”
工藤新一嘀咕:但你心裡一定想了,你的眼神告訴我,你覺得很傻!
“他讓你解的謎語?”琴酒沒放鬆警惕,擔心叛徒給組織搞出麻煩。
“不知道——”偵探無奈地說:“谷口先生說完以後就回了房間,告訴我們要去準備,在此期間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等了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