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訪了以前案件裡的受害者家屬。”
“……”刑警的工作範圍是不是有點無邊無際了?
“我先回去,你看看有什麼可以做的吧。”無視小夥伴微妙的眼神,伊達航站起來要回答自己的座位上,“要記得晚上的約會哦。”
琴酒沒有說話,他不認為會有「不記得」的情況出現,除非前輩有事中途離開。將注意力投放回別墅案,那枚烏鴉徽章的來歷沒有調查清楚,總是讓他感到如鯁在喉,非常不舒服。
下午很快過去,也許是祈禱起效了,幸運女神再次眷顧了他們。
沒有新的案件發生,需要緊急處理的情況也不存在,可以按時下班。
在離開警視廳的路上,琴酒總算想起了要關心一下即將交戰的男人,“他不是機動組的嗎,平時負責排查炸/藥的,竟然有時間?”
從中午的交流來看,似乎還挺悠閒的。
“可能不是每天都有人想炸點東西。”伊達航說道。
因為要去的地方在附近,所以兩人選擇了步行,確切地說是伊達的選擇。對目的地並不熟悉的琴酒只不過是跟著而已。
總想炸點東西的 killer:“……”
他想起曾經親手安排過的爆/炸事故,那些收尾很完美,應當只會給刑警造成困惱。再以昨日的案例參考,會請機動組出動的條件,是在爆/炸開始之前就被發現了——他不會犯這種錯誤,所以不存在未來狹路相逢的情況。
儘管還不瞭解松田警官的能力,但能不相遇是好事。
哪怕…再次遇見不一定能認出來。
沒多久便到了目的地,是一家拳擊館,裡面有不少人在活動。
松田陣平原本盤腿坐著,見到他們過來就起身,將一副手套丟了過去,“這個可以接受嗎?”
明明是先斬後奏,還要多此一問。
琴酒勾了勾唇,並不討厭,“有什麼規則嗎?”
“沒有。”松田警官也笑了,躍躍欲試,“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站在一旁的前輩有話要說:“點到為止啊,明天還要上班呢!”
琴酒扯了扯嘴角,和對面的警官態度一致,“你就不要潑冷水了!”
來玩拳擊了,還想著不受傷的美事!
你怎麼不乾脆建議我們坐下來敞開心扉呢!
被嫌棄的前輩很傷心,“我提醒一下啦,你們又沒多大仇恨。”
“不。”松田陣平搶先否認,“我還記恨他把我當嫌/疑/犯。”
琴酒無所謂,但比起敷衍了事,能認真且耐打的警察會讓他更有興致。
雙方準備就緒,不需要裁判,一個眼神確定了開始。
你來我往試探了幾個回合,確認對方不是容易被打趴的人後,就雙雙放開了手腳,一招比一招狠,並且非常默契地衝著臉招呼——雖然琴酒很快想起了,這張臉不宜經歷大的動作,馬上做出了守護的舉動,並且引導著向身體的其它部位攻擊。
伊達航雙手環胸站在一邊,也不覺得落寞。
偶爾為好朋友鼓掌,偶爾向後輩叫好,忙得不可開交。
拳擊中的兩個人完全沒有切磋的意思,更像是找到了發洩的途徑,沒有多講什麼武德,只是慶幸能有一個不錯的沙包。就算拳頭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欣然接受伴隨而來的疼痛,並從中感受著生命。
當然,伊達的勸告還是有價值的,瘋狂最後依然存了一絲理智。>br />
從發覺有些過頭了後,立刻切換成正常的交流,比起瘋狂的發洩更傾向於技巧性的磨合。總之,傷口不少,但遠沒有到需要去醫院治療的程度。
心中積壓的不爽差不多沒了,余光中瞥見旁觀者疑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