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乾咳了聲,語氣聽上去有點心虛,“是啊,別再提它了。”
他冷哼,也不想和愛爾蘭爭辯。
“那…”蘇格蘭問:“還有什麼安排嗎?”
雷司令再次遠了遠,“既然搞定了,我要先回去了。”
“…你只是看了點聊天內容,不用這麼害怕吧!”愛爾蘭都看不過去。
雷司令冷漠臉,“我只是還沒接受那麼大的資訊量。”
蘇格蘭蹙眉,很激動,“連你都?”
“你還沒進入嗎?”黑麥很長時間沒在聊天室冒泡了,情況掌握不明。
“沒有!基安蒂明明答應我了…不行,我要催催她!”蘇格蘭變得不好惹,“你們再這樣排斥我,就別怪被我出賣了!!”
他默默地別開了臉,心想:沒關係,同事就是用來出賣的。
“嘖!”愛爾蘭嫌棄地丟下一句,“你也不對勁!”
離開的速度並不比雷司令慢。
轉眼間,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了。
略顯尷尬啊…
是最近見面少了,相處也變得格外不自然了麼。
當然,他有理由懷疑,導致這場尷尬的源頭是某個 killer。
哪怕彼此心中明白,真相不是那麼回事,可到底還是都和琴酒扯上了關係。蘇格蘭和黑麥第一選項是琴酒,而他……倒是沒錯,可他做了啊。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誰更惡劣。
好吧,他承認會如此尷尬,他自己得承擔起大部分的責任。
他心虛極了。
儘管三個人並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可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種背叛同盟的愧疚感。在這種原本還算默契的「爭奪中」,表現出一副「我只是開個玩笑,不想你們和琴酒傳緋聞」的態度,卻暗暗地衝到了最前面……
別說無法面對蘇格蘭了(假如蘇格蘭沒有說真話),就連黑麥都……
“你…”精明的黑麥顯然看出了他的古怪,“說吧,對不起我什麼?”
“我才沒有,你別亂說!”心虛歸心虛,承認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不當一回事的情/事,也不想真的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這發展和他最初的計劃差別太大了啊!
蘇格蘭同樣懷疑,但沒有追問,還幫忙轉移話題緩解尷尬,“你們還有一個麻煩,打算什麼時候執行?”
黑麥無所謂地說:“都可以。不過,白天別墅那開門嗎?”
“既然沒有規定時間…”蘇格蘭不確定地說,“應該是隨時可以。”
他收起了那點心虛,決定很果斷,“那就現在去吧,早點解決…”
說著朝黑麥看,“你現在可不好約。”
可以肯定,黑麥和琴酒還在警方潛伏。
沒有隨著「懲罰」結束而脫離,必定另有所圖。
就像兩枚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召開,也不知道餘波會傷到誰。
黑麥似笑非笑,“你的語氣有點酸。”
他也笑,“我是擔心你們。”
“那真是感謝。”黑麥看上去就沒信。
蘇格蘭不放心地說:“我跟你們一塊去,在外面等待也可以。”
有事還能隨時叫人支援——雖然不一定有那個機會。
於是,三個人一同返回了別墅,他和黑麥進去接受所謂的「懲罰」。
持續了將近五個小時的磨難,他並不是很想回憶,總之「這不科學」是他唯一的想法。伴隨著「恭喜玩家透過挑戰」的機械聲,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時空,那一瞬間他和黑麥都有些站不穩。
蘇格蘭見狀趕緊過來幫忙,“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