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乾笑了聲,無辜地說:“你是沒經歷過,才能這麼說啊。”
松田陣平並不認同,“我覺得我不會被嚇到,你還跟他們道歉!”
“是啊,前輩。”明白今晚不能抓住老鼠的尾巴了,琴酒收起各種猜忌,坦然面對失敗,恰當表達嫌棄之情,“有空去隔壁風氣組轉轉吧。”
伊達航反駁:“不,相信我,風氣組也很難遇到這種事。”
“……”
“我是說,兩個男人的這種事。”
基本不在意物件性別的 killer想抽菸了,“不用特意強調。”
前輩閉上了嘴,幾秒後一臉歉意,“你知道我沒有惡意。”
“…本來沒這麼想。”但是你開口了,惡意就他媽超標了啊!!
別把他和在公共場合「情不自禁」的人比較啊!
他只是有點喜歡女裝癖而已!
——不對,他並沒有喜歡女裝癖,完全是伊達航的臆想!
伊達航先認輸,“算了,換個話題,別討論這種事了。”
琴酒沒好氣地回嗆,“是你非要衝進來的。”
真煩,搞得他被迫陷入無限猜忌。
他可做不到無動於衷,必然要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才行。
真兇招認了,其餘的工作有專人負責,沒必要留下來共同進退。
在走回原先的站位,殺手心裡悄悄嫌棄了下警方的辦事效率,居然沒有一個人去主動搜查的。但凡在場的搜查人員認真點,那倆也不一定能逃脫。
人員陸續離開,琴酒混入群眾,想要回家的念頭無比強烈。
伊達航緊隨其後,遲疑地問:“沒找到人很生氣?”
正在為多餘的工作量煩惱的殺手斷然不承認,“沒有。”
“可是……”
“我沒有偷窺癖。”殺手隨口敷衍。
老實說,沒看見那一幕也不是什麼大事,懷疑的基調定下就改變不了。
從警察的包圍圈出來,琴酒默默地點燃了七星煙,沒有費心去黑麥的下落,雖然有很多事沒辦,可今晚沒有適合談話的機會。
三人結伴走了一段路程,大概是刺激太大,大家都沒怎麼開口。
在一輛車旁,松田陣平停了下來,禮貌地問:“需要送你嗎?”
他問的是之前號稱不想被知道地址的黑澤警官,因為伊達航的答案是肯定的,沒有多此一問的必要。
琴酒心不在焉地掃了一眼,習慣性地搖頭拒絕,“用不著。”
下一秒,忽然想到了什麼,抬眼充滿深意地看向前輩:
你看,明明是同期,人家就能擁有一輛車哦!
這就是刑警和拆/彈/專/家待遇上的區別嗎?
或許他進錯了部門,要是選擇油水多的,開保時捷也不過分啊。
伊達航保持微笑,也沒有強求,“很晚了,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我說了,我不是……!”嘖!!!
被叮囑的 killer高興不起來,總覺得前輩給他的定位很奇怪。
當然,介於今晚的特殊情況,他不得不警惕這是一種軟誘/惑。
想要時刻對他溫柔,給他家的溫暖……真是噁心啊。
可惜了,他這輩子都不會被誘惑。
“我要回去了。”琴酒果斷地轉身,留下個冷酷的背影。
同時將「明天見」的關懷丟掉。
可以的話,明天還是別見了。
也許他該考慮,把出現徽章的事轉交給別人調查,總有人比他更擅長。
間諜的日子不好混,而且身邊還有不定時炸/彈的威脅,他得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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