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問題。
話說,這真的不是在打臉嗎?
說的就是你,老刑警伊達前輩!
老刑警笑得慈祥,彷彿理所當然,毫無被壓一頭的不滿。
格格不入的殺手不會承認自己的小心眼,看著被押送進警車、沉默的側臉異常傷感的高橋,心裡盤算著將這個麻煩解決掉的方法。
如果他和伊達上車,暗殺要麼在此刻,要麼只能在警視廳門口了。
因為要排除行駛路上,他雖然對自己的逃生能力有信心,但不想和警察表演救助犯人,說不定還會被無聊的路人發到網上。
在這裡和警視廳門口的理由差不多,既可以省略掉逃生的步驟,還可以避免尖叫式救助,頂多加加班附近搜查一圈。他覺得可以忍受,就是不知道黑麥樂不樂意,畢竟當著警察的面玩狙/擊還挺刺激的。
可惜,他必須在這裡偽裝正義使者。
但凡給他十分鐘自由,他也能親自享受這份過火的刺激。
調查
心思浮動如狂風驟起,想要按下去可不容易。
渴望自由的殺手怎麼也得嘗試下,眼眸微轉,立即將主意打在了還沒走遠的阿笠博士和小偵探身上,“感覺很不安全,萬一半路跑出個殺人狂就麻煩了,不如我把他倆送回到家?”
然後狂踩油門一路高歌,迅速甩掉兩人,再去警視廳門口蹲點。不,既然他不在車上了,所有的危險限制都可以解除,就算中途把車炸/掉也無所謂。
就是不在場證明有點難搞。
伊達航詫異極了,“我還不知道你這麼熱心?”
琴酒面無表情,張口即來的謊話讓他自己都慌了,“我好歹是個警察,順手做點好事不是很正常的嗎?”
伊達航竟無言以對,然而他記得阿笠博士的車型,用眼神對比了下後輩的體型,委婉地拒絕,“不用了,我會安排人一路跟著。你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加班吧。”
嘗試失敗,殺手撇了撇嘴,“真麻煩。”
“你就是想逃跑吧?”前輩看透了一切,眼中是宛如被背叛的不可思議,“你竟然想要拋下我,讓我獨自面對!!”
“……”不,我想的可比這多太多了。
琴酒默默地移開目光,心裡那些炸/車的可怕想法只得壓制住。如果可以,他當然希望前輩壯烈犧牲,那樣會讓事情簡單很多,至少他不用擔心裡應外合的兩方聯合起來搞他了。
“別想跑,我不會讓你如願的,以刑警的榮譽!”
聽上去另有所指,無視前輩看不出好壞的笑臉,琴酒偏過頭只能當做沒發現。既然逃脫不了加班的命運,那隻好在警視廳門口來場小小的對決了,希望黑麥能好好準備。
故意落後一步,拿出手機快速給貝爾摩德發簡訊,讓她轉告黑麥命令。然後不管回答,只管點燃了從煙盒裡取出的七星煙,憋了那麼長時間,他要到極限了。
“和誰發資訊?”前輩狀似無意的關懷。
坐上主駕駛的殺手叼著煙,十分淡定,“情人。”
“……”沒毛病,自動把「情人」換成「女朋友」,艱難說服後輩不是玩弄感情的人/渣,伊達航默默地掏出手機想要向女友彙報,但下一秒忽然悲傷地想起,他們並不在一座城市。
為什麼異性戀如此艱難,不如人家隨時想見。
無視前輩突如其來的惆悵,琴酒往後瞥了眼高橋彌生,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目前看不出有出賣組織的傾向,可惜他對於被抓捕住且毫無價值的人並不會繞彎路去搞拯救。
何況既然波本和伊達航認識,必定會從一些蛛絲馬跡裡判斷出此人與組織的關聯,到時候就不是高橋想不想說的問題了。即使是臥底,波本也不是多麼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