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達成了命運相連的局勢。
雖然考慮過兇手會大膽到留在現場,可在浴室裡……該不會是要洗掉飛濺到身上的受害人的血跡吧!
想到能抓個正著,他立刻看向了琴酒,雙方交換一個表達著相同想法的眼神:衝!
管它呢,先把浴室的門撞開!
可能會不太禮貌,但誰要跟嫌疑人講究禮貌啊,非常時刻要用非常的辦法!
“砰——”
兩條默契的大長腿一起踹門,脆弱不堪一擊的門應聲而開,但是想象中可能會辣眼睛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像極了第一場案件裡的兇器!
果然是連續殺人的兇殘罪犯!
“小心!”
松田陣平倍感不妙,他想拉開退開將距離拉長,忽然想到身邊站著的平民——良不良不重要,只要沒抓住證據,就在保護範圍內——神聖的職業之光促使他有事擋前頭。
剛才還是太沖動了點,沒想到淋浴是假象,這傢伙恐怕早就躲在裡面等著了!
琴酒頓了頓,覺得很有必要回擊,“你管好你自己吧。”
他還不至於要警察保護。
此時此刻,或許是黑方奇怪的不服輸,他前所未有的想要單獨制服這個有可能是他同事的罪犯,以凌厲的攻勢反擊。
當他想要把那雙握住匕首的手給扭斷時,觸碰的肌膚的剎那間,有一種很難形容的熟悉感,他似乎知道誰是「罪犯」了。
墨綠色的眼眸閃過一道暗芒,濃濃的期待混雜著惡意的笑容再次浮上嘴角,他瞄了眼心急的刑警,頃刻間做好了把人拉出來的準備,然而裡面的人似乎打著相同的主意。
隔著半死不活的門進行極限拉扯。
松田陣平:“……”
恍恍惚惚,畫面有點奇怪,但在案發現場如此沉重的心情著實笑不出來。
“出來!”琴酒沒好意思求助警察,要靠自己把人從裡面扯出來。
最好是來個面對面,那樣站在後面的自己,便能依靠最好的角度,將松田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裡,以此來錘死波本的臥底身份。
匕首忽然被鬆開,掉落到瓷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出來!”裡面的人掐尖了嗓子怒吼,“你們這群無恥的人,竟然偷看別人洗澡!”
松田陣平:“……”
不,這個是萬萬沒有的,沒那麼變態。
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匕首,思考是否應當協助小夥伴把人拖出來。勇敢的警察不會被誣陷擊垮,但是…………
“誰要看啊,你太自信了。”琴酒沒好脾氣,並且覺得有點離譜:開什麼玩笑,拔河比賽他竟然和波本不相上下???
“…………”
松田陣平皺起眉頭,欲言又止,很怕用詞不夠謹慎,使得小夥伴心靈受到了傷害。
隔著門拔河……這不是正常的抓壞人節奏啊,倒有點奇怪曖昧的感覺,彷彿是某種不可言說的調♂情。
他甚至懷疑小夥伴認識裡面的人。
突然犯罪嫌疑都上漲了呢!
既然受害者能有五個,怎麼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