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到一旁呆愣的初中生後,默默地做了修改。這邊用手肘推了推估計也很羨慕的 killer,提醒:
先不管別的,你的偵探小夥伴要承受不住了。
琴酒看了一眼,覺得還是要偵探自己想開,專注正經事要緊,“他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呢?”
瑪奇收回手,皺眉思考了下琴酒話裡的意思,似乎是在嫌棄她動手太快,沒有留個活口來問話,“你之前可沒說。”
能不能別對npc有太高的要求??
“而且你讓飛坦走早了,他才是我們團隊最會審訊的人。”
“不,我只是隨口一說。”琴酒還真沒那麼在乎真相,何況他懷疑這人只不過是遊戲裡,那種設定的不會有目的,就單純是給他們創造危險的。
解決了會危及到性命的危險,“那屍體…”
“該怎麼銷燬?”異世界是不是有特殊的毀屍滅跡的方法,不知道能不能用到實際操作上?
瑪奇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為什麼要銷燬?”
“……”哦,忘了這邊紅黑沒有明顯的界限,無惡不作的盜/賊確實不用考慮低調原則。
“等——”工藤新一覺得很不對,但是現場中的其他人卻如此麻木,“你…你殺人了!?”
瑪奇:“……”
拒絕和這種容易滿嘴正義道德的小孩說話。
她是盜/賊啊。
就算是別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中想要生存,不對別人狠一點,下場悽慘後悔不已的就是自己了。
瑪奇將目光投向了琴酒,歸根結底這孩子所遭遇的一切得怪琴酒的,她沒空做出解釋,並且也根本說不出口。
沒必要跟不同類的人解剖心理吧?
貝爾摩德看好戲,雖然對於工藤小子被無辜牽扯進來很同情,但她想要從中看出琴酒的態度,到底是無動於衷,還是進一步將人推向深淵呢?
年輕的孩子經受了可怕的打擊,最後變得泯滅人性——這樣的劇情不少見,若是真發生了,她也只會平淡地看待,頂多內心跟有希子道個歉吧。
琴酒淡淡地看了眼工藤新一,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因為這是遊戲世界,你可以把他當成擋路的npc。”
工藤新一目光定在輕易被割喉的男人身上,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可是……”
這到底是不是遊戲世界還不確定啊!
而且他有種感覺,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別可是了,沒人會照顧你的感受,這個遊戲就是這樣的。”琴酒以一種非常不耐煩新手的老玩家姿態,殘酷地說著,“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她速度快,被砍死的就是我們了。”
想到那個人生前兇惡的模樣,工藤新一沒法欺騙自己說對方沒有惡意。嘴唇動了動,發現反駁不了,便深深地看了眼琴酒…
琴酒:“……”
沒有對話,經受小刺激的工藤新一走上去,檢查了下死者,包括那把砍刀,確定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除了砍刀上的痕跡外,還有衣服上已經乾涸的血跡,證明死在他手裡的人不止一個。
他的心裡震撼不已,不僅僅是因為面前被殺死的、很有可能就是個兇惡殺/人/狂的人,還有指尖無比真實的觸感,與他以前觸控到的屍體的感覺是一樣的,鼻尖嗅到的血腥味更是不像作假。
“竟然有遊戲能逼真到這種地步…”
喃喃自語,不知道是驚訝,還是諷刺。
驚訝是,據他了解,現有的科技不足以支撐,給玩家這麼真實的體驗感。唯一的諾亞方舟,似乎沒有造成就被收回了,所以……
如果不是遊戲,那他到底是遇到了怎樣的變/態神經病啊!明明是殺人,還假裝成同伴,說要跟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