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不過,警察誠心加入我們…”貝爾摩德只要一想到當初所見的畫面:與警察和睦相處,似乎還受到了不少關照的琴酒…
即使內心有一萬個聲音告訴自己,完全可以相信 killer對於組織和那位的衷心,卻還是會有多一個的聲音在問:真的嗎?
真的還可以相信麼,如過去一樣。
那個非常厭惡紅方,光是想想就露出噁心的表情的頂級殺手,卻在警視廳裡臥底了幾個月,遠遠超過了懲罰所給出的必須時限。
在這次針對松田陣平的處理上,又顯得格外留情,就好像只要那些警察願意,他便不會有任何危險的舉動,甚至還要把人介紹到組織裡來。
話說到這裡,她能不多想麼,誰知道好好的殺手有沒有警察策反啊,萬一琴酒的目標已經變成了「毀滅組織」呢!
“你是在玩真的嗎?”
琴酒聽出了貝爾摩德的懷疑,想到同樣的話還得朝那位說一遍,便沒有多加理睬,只簡單的表明立場,“我從來沒後悔過進入組織。”
貝爾摩德沒再問了,“那在什麼地方碰面?”
琴酒報了個位置,卻沒說現在,“明天早上,我會去找你。”
發生了挺多事的,他也要好好緩緩。
“你…”貝爾摩德狐疑,“不會是另外約了人,即將有個愉快的夜晚吧…!?”
這麼快的麼,波本還沒走遠吧喂!?
琴酒無情地結束通話了這通無聊的電話,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別墅外形上有任何變化,他只得暫時將這件事放下,不去考慮阿飛到底是輸是贏。
花了點時間把遊戲的經過寫清楚,其中夾雜了許多不得已的理由,琴酒才把郵件發過去,並在後方附說:您有疑問,可隨時見面。
因為沒有等到回信,所以他沒有立刻去睡,而是倒了一杯咖啡勉強提神,抽著煙回憶了下這場遊戲裡發生的一切,企圖尋找出波本/蘇格蘭的破綻。
至於開/槍將他狠狠得罪了的黑麥,只能另外找個合適的機會…
不知道貝爾摩德有沒有興趣,組建個新的偶像團隊,多才多藝的女裝威士忌三人團,大概會受到不少歡迎吧,拋開成見,至少外貌不錯。
可惜剛提了個要求,被拒絕的可能性會很大,他也丟擲比較多的代價才能實現這一惡劣的想法。
一邊亂想著,一邊注意著郵箱,本以為很快能有回信,卻沒想到這一等,直接等到了中午。
就在他要忍不住撥號催促時,資訊就來了:
【情況我瞭解了,沒事,你不用管。】
琴酒有點摸不出那位的心情,下意識往不妙的方向思考:這算是懷疑他,已經對他不信任了嗎?
明明是他負責的,竟然還叫他不要管。
【我聽說,有個人成功脫離了那個遊戲,你的心思應該放在這裡。】
沒讓他懷疑多久,新的郵件來了。
琴酒盯著中間那行字看了很長時間,按照字面上的解釋,似乎證明了阿飛的行動是成功的,可……連他都不知道的情報,那位是怎麼獲得的?
遊戲方私底下聯絡?
想不到答案,畢竟找不到阿飛,琴酒只能當真,暫時不去想自己究竟有沒有被懷疑。
【好的,boss。】
這麼一來,倒不算全無壞事,他可以不用去擺脫貝爾摩德幫忙了,反正看那位的意思,似乎也不是特別在意朗姆的下場。
所以,女裝威士忌三人團,可以排上日程了。
他麻利地給威士忌組發了簡訊,將人約在了附近見面,至於心思要放在擺脫遊戲上…說句很消極的話:不好意思,做不到啊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