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n撇嘴,回懟,“沒想到你這麼‘善良’,還在意別人的死活。”
臥底警視廳的經歷,不完全沒用嘛。
琴酒:“……”
他明明是嘲諷這群人設不正常的黑/手/黨。
話沒說幾句,現場有了新的動靜,旁邊的來自橫濱的黑/手/黨也出現了,人選竟然沒有變動。
“呀,大家,又見面啦。”森先生主動開口。
中原中也看清了在場的人,頗嫌棄,“怎麼還是……”
想想自己這邊,默默地改口,“這遊戲相隔的時長越來越短了,才隔了幾天沒見面啊。”
一點都不想念。
“那是因為阿飛動手了吧。”reborn說道。
他沒有隱瞞,將己方所知的資訊共享,“前幾天,阿綱收到遊戲方的提示,要我們準備好,說是有玩家擅自行動,導致系統在修復。”
系統在修復…
那不是超級不妙麼!
不確定性增加了,也許還會遇到很大的bug。
“這是想讓我們來試試,它修沒修好?”波本不可思議地問。
這也太…不把玩家當回事啊!
琴酒看了看兩邊的黑/手/黨,感覺比庫洛洛那邊要靠譜得多,“阿飛如果這次沒有出現…”
那個位置空缺了的話,可以做個大膽的決定。
多方聯手,徹底弄塌這玩意兒。
他也不是沒有絲毫緊迫感的,上次松田的出現,讓他無法釋懷,不僅是擔心以後會見到更多的警察,還有一點點極其微妙的:像死亡預告。
這次來的人,萬一回去也那什麼了…
雖然很討厭警方,但果然不太喜歡這種方式。
黑/手/黨們收到了暗示,均點頭表態:
“要能夠一次性解決,我這邊能省很多事。”reborn說道,“只是有點可惜,那麼好的訓練場所,如果阿綱能夠用上的……”
“不不不,我用不上!”沢田綱吉用力搖頭拒絕,“比起那些,我突然覺得,還是reborn你的訓練方法更科學,我比較喜歡你的。”
reborn很滿意,他的教育方式當然是最棒的。
森鷗外不太能理解這種師生情,想想可能是太宰治不夠可愛吧,“這次,我做好了安排,就算不幸沒成功,也會有人支撐起橫濱吧,大概。”
“……首領,不要說這麼不祥的話。”
你好像立了個必倒的fg。
“哈哈,別緊張,中也君。”
在進來前,他們就經過一番討論了,結果還是他上來了,說明有些事只有他可以辦到。
雖然可以派別的手下,甚至要曾經的合作方協助,但經過了反覆考量,森鷗外還是來了。
他看向琴酒,語氣意味不明,“說起來,只有你們那邊的boss,從來沒出場過啊…”
是過於信任下屬,還是太害怕了呢?
琴酒不聽這種程度的挑撥,“我就夠了。”
“也是。”森鷗外想通了,“你們不一樣。”
沒有異能力,當然要找武力值最高的,誰知道那個boss是不是上了年紀,連自理都困難了呢。
琴酒:“……”
總覺得被鄙視了,卻沒有硬氣反駁。
莫名憋屈。
普通人的日子怎麼就這麼難過呢!?
恰巧,旁邊傳來的動靜,庫洛洛登上。
上一輪沒見的俠客也來了,歡快地抬手打招呼,“哇,全是熟悉的面孔呢,大家好啊。”
莫名有種很久沒見略微想念的錯覺。
庫洛洛注意到提前到場的酒廠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