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當回事,你還想著能順利回去呢。
但退一萬步假設你成功了,你也別想輕鬆,到那時你成團的所有照片、錄影等等,我會全部寄給警察廳,讓大家知道你究竟付出了多少。
“這裡…是什麼地方?”
保時捷開往那晚只行過一次的路,琴酒還沒滋生點複雜的感受,車上的波本就在詢問。
“我以為你要去警視廳…”
這說的什麼鬼話?
琴酒覺得波本腦子傻了,斜了一眼,含蓄地表達內心的嫌棄,“我以為女團只會讓你心理上不好受,沒想到會讓你變得愚蠢。”
波本:“……”
雖然但是,他目光裡充滿了指責,“你說出來了,果然我們成偶像女團就是你故意的,想讓我接受不了!”
當著別人的面還得糊弄兩句,可波本是個二五仔啊,琴酒認為沒有必要,“哼,反正你不是很喜歡麼,jk裝走遍遊戲天下,沒看出你排斥了。”
“我那是遊戲設定,不是自願的。”波本不得強調,他才沒有犧牲自己、娛樂大眾的心胸。
琴酒不置可否,打從心眼裡不信任,反正現在只是波本的一面之詞,怎麼說都可以。
“你還沒說呢,這是去什麼地方啊!”波本催促著原問題的答案,“你不該是很囂張的出場,站在警視廳裡,坦蕩地詢問那個警察是否犧牲嗎?”
是說他現在不坦蕩嗎?
琴酒只當沒聽到,畢竟沒腦子的事他不幹,“我沒那麼囂張。”
波本眼神更微妙了,“是嗎……”
當然是。
雖然恢復了殺手的從容自信,可他到底是個冷靜謹慎的男人,明知道有可能是警方佈下的陷阱,怎麼會去自投羅網。
何況松田還不一定在哪裡呢。
看報道似乎被炸了個粉碎,要走的流程直接省略了一大半,估計這會兒他的家人該收到訊息了,去得早點還能聽見別人的感傷哭語。
車在附近停下,銀髮殺手漫步而行。
看周圍人來人往,找尋面熟的人,再從他們的神態舉止中判斷這場犧牲的真假。
如果方便,最好能混進家門,找找證據。
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裝死,就算警察也不行。
波本輕輕吐出口氣,緩解心頭的壓抑,輕步跟上,轉而好奇地盯著殺手的側臉,“你不怕這是個陷阱麼,就算你們似乎私下關係不錯,可他終究是警察,說不定不願意和我們同流合汙呢。”
琴酒眼眸微轉,不確定波本說這句話的真實感受,稍微思考後便說出了言不由衷的發言,“我相信他,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
自信一點,組織是很有吸引力的,你們警察不該是迫不及待的抓住一切機會麼。
即使是毫不相干的搜查科刑警。
哪怕是為了滿足伊達航的好奇心,松田都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何況…他給出的待遇那麼好,沒理由打動不了刑警啊。
波本揚了揚眉,也許是考慮過別人的身後名,沒有繼續無端「惡意」的猜測,“悄悄告訴你的好訊息,貝爾摩德已經幫你確認了…”
“那傢伙…”
“是真的犧牲了。”
“在安裝了定時裝置的摩天輪裡。”
琴酒:“……”
貝爾摩德還挺閒的。
“我聽說他是個很厲害的拆/彈/專家,沒想到是這樣的下場。”波本平靜地說著,就好像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哪怕有過一面之緣,差點成為同事,刑警松田對於情報員波本來說,都是不值得一提的陌生人,會讓他稍微在意,還是介於與琴酒的微妙曖/昧。
琴酒忽然覺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