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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髮叔叔,就算做不了好人,也別是壞蛋。
“手/槍…”武鬥派很震驚,“你們也是混蛋保鏢麼,還是沒有「念」的那種!”
普通人超標了啊。
“所以,財寶——”
“不,這和我們沒關係!”工藤新一勇敢地站了出來,“我只是來查詢真相的偵探。還有,我覺得你們是被別人算計了,雖然那個團伙盜/竊的是一筆鉅款,但是……”
琴酒用力把話多的偵探扯了出去,關門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別喊了,快點跑吧。”
“……”
波本涼涼地笑,“真難為你還記得要跑。”
“跑不掉的。”貝爾摩德消極發言,“連子/彈都能擋住,你丟出去的炸/彈只能把我們炸/死。”
琴酒沉默幾秒,無視外面的吵鬧聲,想這次超乎預計的危險等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系統bug,還是人為…
就算遊戲設定裡是競爭關係,飛坦在互相預設要合力把這款不科學的遊戲毀掉時,不該選擇聽從遊戲,而是與他共同商量決定…
難道真的是看不起他們的武力??
不,雖然不太熟,但參與過遊戲的人,早就接受了他們這邊是普通人的設定,要看不起早就看不起了,之前也不是沒有提到過合作的意向。
飛坦還沒有出手,或許有別的考慮?
或者說「答案」不夠全面,還有疑點沒有解答,所以不能說通關?
他看向了工藤新一,習慣性地想丟出嘲諷技能,但轉念一想:好歹是成年人,不能總靠初中生啊,哪怕人家自稱福爾摩斯的弟子,是個名偵探。
波本同樣在思考,主要是之前沒有提前正確答案、遲遲未得到相應的情況出現,幕後的那個聲音彷彿如影隨形。
暫時排除是受到了重擊引起的bug,那麼剩下的可能就是:答案錯誤或者不完整。
兇手已經認罪,證明了初中生偵探的能力,那麼……
“是誰把與案件無關的人叫過來的?”
只有這個問題沒有回答了。
琴酒心神一動,對他來說,行為最詭異、突然變臉的……不就是飛坦?
正要再次提交答案,脆弱的房門已經被轟/炸,站在門口的飛坦舉著傘,沒有了對待同伴友人的冷淡,而是明明白白地表現出敵意。
“不好意思。”
“為了完成任務,只好請你們去死一死了。”
“別怪我啊,我沒有辦法。”
聽著這一長段,琴酒心情複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和幕後做了利益交換,他們一點勝算都沒有。雖然黑方不需要節/操,但——
如果有下次遊戲裡團聚,必定要聯合其他人嘲笑、排擠庫洛洛!
“是沒辦法了。”他決定丟炸/彈。
炸不死敵人無所謂,反正他不想被飛坦殺死。
工藤新一滿腦袋的問號,但更加佐證了,他之前的感覺沒有錯,是真的兩邊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既然如此,他不能見死不救啊!
那邊的超能力沒見到過,舉著傘的動作,還有剛剛的轟/炸/聲,是能從傘裡發出與子/彈之類相似威力的攻擊方式嗎?
那麼只要他擁有躲子/彈的速度,就能夠躲開所謂的異能力攻擊。相同的,只要他有踢飛子/彈的本事,踢飛那把傘也不是不能期待一下……
做不到的吧喂!
正常人誰能躲子/彈、踢飛別人的武器啊!
工藤新一狠狠咬牙,這一刻犧牲自我的偉大精神開到了極限,他會用盡所有力量,至少要讓能通關的人活到最後——萬一這不科學的遊戲有隱藏設定,比如掌握了關鍵的玩家順利通關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