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撩/騷的情報員不理解了,“墊背?”
“這是人能說的話嗎?”
遊戲才剛開始,你就想好我的下場了??
山路並不是很平坦,分心交流很容易腳下不穩,所以為了避免摔倒的殺手很坦然地拉住了波本的手臂借力,以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決心不摻假。
被扒拉了的情報員:“……”
只能說,好在他反應迅速,不至於造成兩人同時跌倒或滑下山的慘劇。反手抓住殺手的手腕,低頭看了眼山路,妥協地做攙扶的姿態。
沉默地過掉了這段路。
killer覺得姿勢不行,抬了抬手臂示意情報員趕緊鬆開,還是獨立行走比較舒適。
波本遲疑了下,為了大家的安全,選擇了放手,而不是去較勁。
何況,想要報復也不合適,總不能硬扯著琴酒不鬆開吧……有點怪,那是與一/夜/情不太對勁的小動作,不是他倆的性格能幹出來的親/密行為。
一前一後的走著,在陌生的森林裡。
就這樣,控制在不近不遠的距離,進一步可以假裝情侶,退一步可恢復原先的定位。
他們可以做些看似親/密的舉動,但不要忘了真正的關係是笑裡藏刀,彼此只有算不完的算計。
走了很長一段下山的路,始終保持可進可退的距離,聽著偶爾飛旋而過的鳥類叫聲,波本注意到了走在前面的 killer的逐漸煩躁。
“從目前的痕跡來看,彭格列形容的那個,可怕的喪屍,大機率不會是出現。”波本稍稍加快了腳步,縮短彼此的空間,隨意找著無聊的話語。
“那不是很好嘛,別掉以輕心。”琴酒倒是不否認,因為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殺手的直感或許不足以應付所有,但空氣中有沒有不同尋常的氣息,或多或少是能感覺得出來的。何況,喪屍是屍體,他不可能忽視掉屍臭味。
波本笑了笑,“我當然不會因此放鬆警惕,只不過是想和你說說話而已,這條路漫長還無聊。”
琴酒輕哼了聲,冷漠地拒絕了對方發來的交心請求,諷刺道:“多用點心找找線索,我不想聽你胡編亂造的話題。”
“胡編亂造…”波本不滿地皺眉,“說得太過分了吧,我分明是好心,你不領情就算了。”
“…………”
這對話,細思極恐,尤其是對於琴酒來說。
剛好走的是比較平坦的地方,琴酒分神懷疑地看了眼,說了在他聽來很古怪的話語的波本,雖然很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想起了jk女裝。
難道是貝爾摩德培訓見效了?
聽出點女朋友式撒嬌,到底是他耳朵出了問題,還是波本性情大變?
波本還挺無辜,“看我幹嘛?”
琴酒想了想,還是直白點,“你好好說話。”
“我還不夠好說話麼,我以為我很友好了!”
完全沒有在聽,琴酒似笑非笑地說:“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歡貝爾摩德安排,但是相信我,女裝不過是暫時的,你遲早要回去……”
不對啊,這傢伙是公安!
最好是別回去了吧!?
話到嘴邊,及時拐彎,稍微保留了下對方的顏面,“別忘了你的…真實性別。”
波本睜大雙眼,疑惑,“我怎麼忘了?”
“你剛才的語氣很不對。”琴酒停下來,不知是諷刺還是調侃,話語不再含蓄,“讓我想到了某些比較嬌氣的設定,跟你的實際形象很不符合。”
“有嗎?”波本假裝沒聽懂,“沒感覺呢。”
“呵呵。”琴酒要笑不笑的,心裡重新得出了結論:那你就是故意來噁心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