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彷彿搭訕的開場白,因為真正見過琴酒,他敢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忘記,哪怕只見過一面。
琴酒腦海中浮現了「愛爾蘭」否認時的嘴臉,說不清楚高不高興地哼了聲,“比起我,更懷疑你們該看眼科或者腦科。”
憑什麼因為髮色不同,就不把他當成「琴酒」啊。
一定是「愛爾蘭」腦子或眼神不好,確信!
「波本」積極提問:“你也是組織的人,還和我們很熟?”
“至少和你不會陌生啊。”「蘇格蘭」忍不住吐槽。
他到現在還沒能接受,小夥伴有了喜歡的男人這種事。
「波本」:“……”
他也沒接受啊!
到底什麼情況,他怎麼會和一個男人不清不楚?
尤其是這個男人不太像好人。(劃掉)
琴酒再次忽視了不好回答的問題,趁機提出了要求,“你們能帶我進入組織,讓我見見其他人吧?”
“這個…”「蘇格蘭」很為難,關於大家全是組織人的猜測,缺乏強有力的證據來說服,即使有一個跟小夥伴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存在,“我沒有資格,冒然帶人進去與成員匯合。”
“那他呢?”琴酒指了指波本,“他的臉不陌生吧?”
只要把波本和「波本」換一換,就能讓波本順利潛入其中。
reborn笑了聲,調侃道:“這是替身文學?”
“不用那麼複雜,警察在附近,只要放出‘找到了侵入地球的危險分子’的訊息,組織一定會派出其他人來確認。”波本並不是很想被替身,“說不定這邊的你也會出現。”
「波本」也不想成為替身,稍微放下內心的芥蒂,順著思路思考,“確實,這本來就不是我們兩個人能搞定的任務。”
“不過…”
“這邊的你……”是誰啊?
工藤新一也在心裡問,同時他眼神複雜,時不時瞄一眼銀髮叔叔,也許潛意識裡已經有了答案,只不過不願意相信。
琴酒熟練地裝沒聽見,看得「波本」非常想給他一個教訓。
「蘇格蘭」無奈地嘆了口氣,很想知道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會不會夾雜在兩人之間,如果是的話,想必會十分辛苦吧。
“我去通知…”
他認命地主動領取了任務。
剛說完,似乎覺得答應得太輕易,有點不符合組織成員人設,自嘲地笑了幾聲,“我可是冒著會被當成叛徒的風險幫你們啊。”
琴酒眯了眯眼,剛升起懷疑,就聽到下一句:
“這也不算是欺騙…反派確實出現了。”
“…………”
確實。
就算換成蘇格蘭本人,也會先通知組織,再做另外的打算。
而且他看不到「蘇格蘭」傳送的簡訊,也許只是為了穩住他們,實際上早就把所瞭解到的情況全數彙報了。
……嘖。
好煩啊。
波本就不能主動一點嗎,害他看誰都像叛徒。
「蘇格蘭」把資訊發出去,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各懷心思做不到坦誠的眾人沉默相對,即使有相似率高達100的波本在,也不能讓彼此之間的懷疑減少幾分,除了為順利交談必要說出的情報,其餘的是一點都沒有。
還差一個契機,一個能讓雙方敞開心懷,哪怕是假裝信賴,也能互相換取情報的契機。
“你們想了解什麼?”波本主動開口,在這裡似乎只有他是最合適的。
他也有私心,在互不影響的前提,希望「蘇格蘭」和另一個自己能避開一些風險,至少要將傷害降至最低,瞭解一些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其他武力體系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