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了吧。”
黑麥勾起唇,敷衍笑了笑,當做回應。
波本面不改色,當然不會主動透露一點情報。
其實,當貝爾摩德指出他在遊戲設定/平行世界的身份時,他就清楚再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在組織裡,哪怕是一些捕風捉影的訊息,也會導致同伴或上司對他的不信任。
當時的琴酒沒有發聲,估計也不是為了袒護他,而是沒有證據不能亂動罷了——雖然他很奇怪,就琴酒所擁有的特權,即使沒有證據,先斬後奏把他殺了,應該也不會有事,例子可參考皮斯科,那還是為組織服務了很多年的老人呢。
不可否認的,他當時心裡產生了些許期待:也許,那些夜晚的糾纏不是一時衝動,在某個時刻彼此有過真心……這樣的想法多少帶著點不能言說的情愫,甚至會讓他猛然從中驚醒,拍一拍腦袋,擔憂自己是不是過於情緒化了。
誰不知道,向一個殺手尋求感情寄託,是類似於自我毀滅的行為呢。
接下來的一系列變化,也證明了,他這純粹是腦子抽了,多想了。
那些有意無意針對琴酒的行動,以及朗姆志得意滿間透露出來的輕視,他知道琴酒在那位的眼中似乎不那麼可靠了。究竟是什麼原因,他不好判斷,也管不了,只是這樣一來,就顯得他當初轉到朗姆的陣營,在別人看來是非常沒有義氣的。
嘖……
失策了,揹負了一個不太好的名聲。
他應該做得更隱秘一點,明明是琴酒先容不下他的。
“全在這裡了?”黑麥見打探不到什麼,便想著快點離開。
波本更是不想多待一秒,“是。”
“下一步……”
黑麥話還沒說完,就被站起身要走的波本搶掉了,“可能不是我們交接了。”
搞了這麼大動靜,局面如此混亂,沒道理主導者一直躲著不見人。
“希望如此。”見波本沒有一絲留念的離開,黑麥似笑非笑地補充完對話。
真輪到琴酒和朗姆出面,大概想安然無恙的收場是不可能了。
……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案子有點多…”搜查課,伊達航皺著眉頭,跟同事說話。
同事迷茫地眨眼,“是麼,我以為都差不多?畢竟是米花市。”
“……倒也沒有那麼可怕。”伊達航略不自信的為米花市辯解。
別搞得好像我們這裡已經變成罪犯旅遊城市了啊。
看著手裡的案卷,伊達航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輛擦肩而過的保時捷,心中不收控制的湧起來一個念頭:難道那個人真的回來了嗎?
其實沒什麼不好的,分別了一年多,該自我說服的已完成,見面也能好好說話。
而且,某些一直聯絡不上的人,說不定也很快會出現。
比起靜靜的等待,還是有點線索吊著,再慢慢接近比較沒那麼折磨人。
雙方混亂,卻偏偏找不到頭緒。
這段時間裡,無論是紅方還是黑方都忙碌不停,頗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各自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力,以便在遇到風險時能夠給出適當的反應。
琴酒反而是比較閒的,除了窩在住所聽各方的監/視彙報外,就是偶爾和朗姆確認計劃是否能夠順利進行,他知道這份平靜無法堅持太久,一旦超過了預定的時限,就有被組織其他人告狀的可能。
瞞著那位先生,即使他對自己的忠心肯定,其他人卻不見得會如此。這也是他要找朗姆合作的原因,至少他要是被當成棄子了,討厭的敵人也不會好過。
朗姆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沒有拒絕,不知道抱著什麼目的,但不可否認彼此都不太能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