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地勸勸。結果,現在見到了琴酒,聽到的卻是真正難過的訊息。
與生死相比,感情問題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或許是刺激有點大,他不自覺地扭曲了思想,心裡突然升起了一個似感慨的念頭:果然亂搞關係是會致命的。抬頭看琴酒一臉報復了的快/感,很不妙地思緒再次轉到了第二種被綠的可能,但是站在同伴的立場上,殺手與志同道合的夥伴,該綠誰完全是不用思考的。
他深吸一口氣,綠不綠的,在夥伴們可能已遭遇不測的炸裂訊息中,根本不重要。
如果人是琴酒親手殺死的,他能做到為夥伴報仇嗎?
就在這裡,用槍/口瞄準,毫不猶豫地開/槍嗎?
不行的。
作為警察,他做不到,作為曾經的前輩,他也做不到。
而且,突然對他說出這些不知道真假卻能攪亂心神的話,目的絕不會單純。也許就是想看他慌張狀態下,把那些本該藏好的全說出來,給原本沒有危險的夥伴增加困擾。
琴酒眯起眼,終於從這位看似溫厚的前輩眼中看到了殺意,雖然轉瞬即逝,迅速反應過來將它壓制了下去。他倒不會覺得難過,畢竟一張照片就證明了,到底誰更重要。只是,話說到這裡,再縮回去就過分浪費了,他得再接再厲。
於是,他悶悶地笑了笑,“為什麼不是兩個一起死了呢?”
伊達航:“……”
這樣真真假假的態度,真的讓他很難控制住。
如果攻擊內心是琴酒的目的,那隻能說十分成功,他的心都快要破碎了。
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殘存的期待卻倔強的不敢多說一點,這時候多少有些責怪那兩人,平常沒空會資訊,難道一直都沒空麼?哪怕是換個號碼,隨便回他一兩句,讓他確認人還活著也可以啊。
琴酒勾唇輕笑了聲,往前靠近打算說出蘇格蘭犧牲的場景,再順便編造波本的下場,讓伊達航進一步受到刺激。就算當著他的面能忍住,等到背過身時,一定會著急的,最好是能瘋狂的聯絡波本,讓他可以抓個正著。
然而,還來不及開口,就猛然感覺到一股殺氣,以及周圍有些不正常的聲音。
似子/彈破空偷襲。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遊戲,原本就比常人優秀的五感,似乎變得更加敏/銳了。
這些小變化是好的,所以他沒空去在意,畢竟又不是突然出現了什麼異能。
這時來的射/殺,他不知道具體的目標是他還是伊達航,潛意識裡卻在排除是警/方,可能是因為警察的那一套必走的流程沒走吧,那麼至少不會是公安,因為這麼做隨時會有傷害伊達航的風險,fbi那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倒是有可能,但死了的他對於fbi大約是沒意義的,而且他沒忘記自己的敵人不僅僅在紅方,特別是最近他還主動得罪了不少同行。
所以,這是朝著他來的,伊達航不幸被牽連。
……
黑麥到了約定好的地方,既然已經有行動,就不會遲疑。
只是他在外面轉了好幾圈,試圖找出在外面負責盯梢的人,卻沒能有所發現。
想想也是,有貝爾摩德那樣的易容怪,徹底化妝成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算站在他的面前,只要隱藏住了那股黑色的氣息,想要分辨出是不是組織的某個同伴還是很困難的。
很快,他就不再想了,因為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已經走到這裡了,除了不退縮,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低調地敲響了某一房間門,聽到裡面輕聲的詢問,對上了暗號後被迎了進去。
同事欣喜不已,“赤井先生!”
黑麥快速地掃了一眼,房間裡全是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