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著最後試了一下:【我可以約你下次見面的時間吧?】
如果有回應,說明前面只是不想回,如果沒有,那麼琴酒可能壓根沒時間看手機。
那是個在殺人時仍能跟別人打電話聊天的狠人。
一定是很不得了的情況,才會讓琴酒無暇顧及其它,所有的指向再次回到了組織。
波本沒有傻愣愣等在原地,而是迅速跟黑麥聯絡,確認目前的狀況。
只不過是一晚上的時間,這麼快就有了新的進展嗎?
“不…”黑麥頓了頓,先問他:“所以,你沒有見到琴酒?”
“是啊。”波本有些煩躁,似親暱地抱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這邊的線人發現了朗姆,只不過去晚了一步,人已經撤走了。”黑麥說道。
如果僅僅是一個人撤走,是基於事實考慮出來的結果,並不會很稀奇。但是,作為案件的主策劃人全部撤退,那麼只有一個原因:“組織裡一定發生了什麼。”
“這我當然能想到!”波本說:“關鍵是,目前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也會感到可惜,這段合作的時間沒有提前,如果是在剛見面時,他們能做的更多。
黑麥笑了聲,說:“不見得。”
“什麼?”
“朗姆是沒找到,但是有新的驚喜,那可能是讓琴酒不得不離開的主要原因。”
僅僅是暗示,波本卻立即想到了,“貝爾摩德嗎?她怎麼了?”
要說能讓琴酒放下恩怨去辦的事情,首先是要有那位先生的命令,然後是需要救助的物件,如果是朗姆需要幫助,琴酒還真不一定會出手,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很好心的了。只有貝爾摩德,那個特殊的女人才擁有絕對需要 killer出手的價值。
可是……
就算是去救貝爾摩德了,琴酒也不至於不回資訊吧!?
這是幾個意思,比起他,別的女人更重要嗎?
“琴酒應該是接到了貝爾摩德求助電話,但他身在大阪,想也沒辦法及時趕上,所以通知了伏特加去接應。巧合的是,我的同事卡梅爾剛好認出了他,於是通知我們後跑去跟蹤,正好在路口堵住了他們。”黑麥的語氣卻不似接到了驚喜的愉快,反而是有點憂心和煩躁。
波本沒忘記之前提到的,嘗試著用走心的語氣關心了下,“你的同伴沒事吧?”
黑麥正在為這件事發愁,“你知道的,想要貝爾摩德開口可不容易。”
波本點了點頭,說:“既然琴酒不在這邊,我馬上回來。”
“我倒是認為你可以在那邊多調查一下,這邊警力充足,發生什麼也能應對。”黑麥很是理智地說道:“我雖然說過貝爾摩德出事是琴酒必須到場的話,但還有一種可能,因為警方圍堵足夠迅速,貝爾摩德不一定有機會再次發出資訊說明情況……”
“可你也知道,組織每次行動為設定暗號,或許琴酒一路上在跟伏特加保持聯絡也說不定。”波本持有不同的看法,關於組織是否已經知曉了貝爾摩德和伏特加被捕的事,“不過,調查…你認為我留在這裡,能調查出什麼東西?”
黑麥輕哼了聲,否認是自己的目的,“我只是提個建議。”
“我和琴酒上次來這裡,是為了調查涉及到那個遊戲的人…”波本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自問自答:“遊戲在那天后已經不會開啟了,但是誰也不能肯定它是不是被毀掉了,因為超出了常識範圍……”
的確,還有一種琴酒無法回覆的情況,進入了遊戲世界裡,與外界徹底斷聯。
“那我再等等,最遲…今天晚上。”波本看了看天色,天還沒有徹底亮起來。
用一個白天去確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