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擔心我被傷害,所以時常會來找我,追/蹤/器是拜託關係很好的博士發明的,已經試過很多次是準確的。”
在聽到伊達航同意了後,波本就知道自己沒什麼可說的了,“那真是意外之喜…”
“你的追/蹤/器指向的方位是在米花大樓左側能見到的郊外靠河邊處嗎?”他繼續追問。
“…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工藤君,還有高木警官,我建議你們立刻撤退。”藉助意外之喜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波本十分果斷地過河拆橋, “工藤君你應該清楚,琴酒可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罪/犯,他很危險,也許那裡安裝了不少炸/彈,你們處理不來的。”
工藤新一的拒絕同樣果斷,“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快到了。伊達警官的狀況很不好,萬一去晚了,恐怕會來不及。我不能接受他因此出事的結果。”
偵探做事一向是隨性而動的,公安也鞭長莫及。
“我會自己承擔的!”說完,他就想結束通話電話。
提前預測到了這一點,波本果斷轉變了方法,“慢著!就算不撤退,起碼要等到公安…我馬上過來!”
那邊沒有回答,肯定是聽見了,但會不會照做卻不一定了。
聽著“嘟嘟嘟”的忙音,波本很無奈,拿起車鑰匙往外走,“你們繼續查琴酒的蹤跡,找到立刻通知我。”
風見甚至來不及說話,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沒問題吧?”
黑麥捏了捏手腕,單打獨鬥的體驗很爽,就是有一不小心被弄死的風險。當然憑著自己的實力,他活了下來,採取溫柔的手段,沒有把所有殺手滅口。
“我只是沒想到,派來殺我的,竟然是你啊,卡爾瓦多斯。”他將從前面一個陌生殺手那裡搶來的來/復/槍放到一邊,面前失去了生命體徵的人很面熟。
還以為出手的只會是朗姆,原來琴酒也安排了人手,這就代表這,接下來的追殺日子,他會遇上那幾個熟人。
因為是早就預料到的結果,所以他並沒有過多的感慨,誰讓他們本就是天然對立的關係,卡爾瓦多斯更是一個例項,基安蒂那夥人是不可能被策反的。
打電話聯絡上級,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得到了爆/炸讓幾個同事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以及僥倖只受了點皮外傷的朱蒂突然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裡。
詹姆斯似乎有些猶豫,“你說的貝爾摩德很可能是當年殺害朱蒂父母的人,我擔心她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恐怕就是那樣了。”黑麥邊說邊離開了現場,“能聯絡到她嗎?”
“很遺憾,她不接電話。”
黑麥只說了一句:“我會去試試能不能再聯絡上。”
他在裡面跟波本交談,貝爾摩德全程透過竊/聽/器,估計還在附近哪裡監/視,可當他出來時,卻不見人影。
現在是fbi的同事有可能跟上了,那麼貝爾摩德的離場,是發現了朱蒂的跟蹤,還是別的原因呢?
以組織對貝爾摩德的重視,在發現有危險時,要求那個女人先離開,邏輯上是能說通的。可,按照貝爾摩德的說法,她沒有將自己的證據遞交上去…
不,這麼想是沒意義的,組織人的話怎麼能全信。從結果上看,更像是對他的“廢物利用”,讓他去把波本拉下來,可是在已經有了波本是臥底的證據後,這一行為就顯得多此一舉了。
還是說,組織想要展示的是,無懼無畏?完全沒有將他和波本放在眼裡?
嘗試著撥打貝爾摩德的電話,就算是作為叛徒被驅逐了,他們也能說點話,但是提示一直是無人接聽。
朱蒂的電話同樣。
他想了想,決定冒險再次聯絡下宮野明美,一方面是